因为姜念是挤在楚寒洲和桌子之间,所以一伏下身子,tún • bàn便不可避免地撞上了楚寒洲的腰身以下部位。
几乎是瞬间的,男人便细不可察地闷哼一声,呼吸也夹杂上一些沉闷,一只手若有若无地扶住姜念的腰,似乎想让姜念往他身上靠。
甚至忘记了还有许琅在身边。
姜念却回过头,无辜地看看楚寒洲:“麻烦楚董往旁边让让,影响我发挥。”
楚寒洲站在他身后,身形高大而侵略,闻言身体一僵,扫了眼许琅,往旁边站了一下。
虽然男人没什么表情,但姜念可没错过一闪而逝的阴郁,这副欲求不满的的模样真是……让姜念口干舌燥。
他唇角勾勾,继续伏下身子,上衣松散,因为俯身的动作稍稍堆叠往上,露出的柔韧腰腹在灯光下雪白如玉。
是什么?钩子?我再甩一下。
青年曲起其中一条腿,懒懒散散地抵着桌面,因为在家,所以只穿了一条居家短裤,面料丝滑,随着青年半俯下身子,紧紧绷着圆润的tún • bàn。
因为姜念是挤在楚寒洲和桌子之间,所以一伏下身子,tún • bàn便不可避免地撞上了楚寒洲的腰身以下部位。
几乎是瞬间的,男人便细不可察地闷哼一声,呼吸也夹杂上一些沉闷,一只手若有若无地扶住姜念的腰,似乎想让姜念往他身上靠。
甚至忘记了还有许琅在身边。
姜念却回过头,无辜地看看楚寒洲:“麻烦楚董往旁边让让,影响我发挥。”
楚寒洲站在他身后,身形高大而侵略,闻言身体一僵,扫了眼许琅,往旁边站了一下。
虽然男人没什么表情,但姜念可没错过一闪而逝的阴郁,这副欲求不满的的模样真是……让姜念口干舌燥。
他唇角勾勾,继续伏下身子,上衣松散,因为俯身的动作稍稍堆叠往上,露出的柔韧腰腹在灯光下雪白如玉。
是什么?钩子?我再甩一下。
姜念也是这几天才发现自己也有这么皮的一面,尤其是在捉弄楚寒洲上。
姜念球技一般,但许琅还是捧场的叫了一声好,比起两个心怀鬼胎的人来,许琅是单纯喜欢打球,所以也没察觉到其他两个人的动作。
姜念放下球杆,回头看了眼双腿交叠而坐的楚寒洲,目光故意停在楚寒洲交叠的腿心停顿,明知故问:“楚董,怎么不动?”
楚寒洲面色不变,“累了,坐一会儿。”
嗯嗯,有些地方就站起来了是吧?
姜念唇角勾勾,看你憋到什么时候,他挥了挥手,“我去上个厕所。”
他前脚刚走,后脚楚寒洲便淡淡看向许琅:“你玩吧,我去处理工作。”
许琅大大咧咧:“去吧去吧,对了,晚饭我不吃了,你和嫂子不用等我。”
“嗯。”
楚寒洲不动声色地跟在姜念身后,进了厕所就反锁了门,抱起正洗手的姜念压到镜子上亲吻。
姜念的确被吓了一跳,反应过来时已经被楚寒洲的急切的吻堵住了所有的惊呼。
他被放在了洗手台上,楚寒洲的双腿挤进他的腿间,“抱好。”
他声音冷沉,含着满满的欲色,姜念被拍了一下屁股,下意识用腿夹紧楚寒洲的腰身。
楚寒洲的亲吻从姜念凌乱的发到脖颈,最后埋在肩窝,“浪的没边,许琅还在就敢勾引我。”
他眼底沉着暗色,一边用下身暗示性地磨姜念,整个人都把姜念狠狠压制住。
姜念大大咧咧地搂住楚寒洲。
虽然是姜念先撩的,但结局也是姜念想要的。
说实话,自从拿了宝宝当借口后,他就和楚寒洲三四天没做过,这对于之前每天都在厮混的两个人来说都是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