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想白天还和他以兄弟相称的南先生没有任何动作,只是眼底带着讥讽,抄着手靠在一边。
白弥生这时也意识到不对,看向周围围过来的‘船员’们,和他在港口见过的水手不一样,每个都凶神恶煞,面相看着就令人惧怕。
白弥生只是一个初入社会的大学生,此刻见到这种场面,就算再蠢也明白了什么。
“你们……不是商船?”
没有一个人回答他,从这群人之后,走出一个身形高大,面容粗狂留着络腮胡的男人。
那男人一把搂过南先生,扯掉了南先生的黑袍,露出了一张……和他怀里姜念居然有几分相似的脸。
这个人,白弥生认识,“姜南?”
姜南一被扯掉黑色的外袍,就露出了里面的短袖短裤。
短袖短裤遮不住的地方,都是青紫的痕迹,脖颈上更是重灾区,密密麻麻足以想象得到那人有多粗暴。
怪不得姜南从头到尾就连下半张脸也遮的严严实实,而白天姜南还告诉白弥生,这是他们的习俗。
被扯掉黑袍,姜南有那么一瞬间脸色难看,不过强忍着没有说什么,任由粗狂的男人把他抱在怀里,布满茧子的手在他手臂上来回摩擦掐弄。
姜南笑着看向搂着自己的男人:“熊哥,我们可以开船了,再晚那些被引开的安保都会赶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