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成了现在这副躺在床上的模样。
而楚寒蔷撞见了这种事,还不能吭声,甚至被她妈妈逼着过来在抢了自己老公的人床前嘘寒问暖。
姜念摇了摇头,为了钱和权吗。
可谁不爱呢,就连他也不例外。
而这偌大的楚家,谁都期盼成为楚天阔。
期盼自己的眼睛能看到一切,自己的耳朵能听到一切。
他忽然想起楚寒洲变态的监视欲,是不是就来自于楚天阔那晚的刺激?
姜念忍不住扫了眼楚寒洲,却发现楚寒洲正一瞬不瞬地看着他。
姜念立刻举手,如实把自己刚才的想法都汇报出去,因为他知道楚寒洲这个臭变态就连他在想什么也要知道。
什么可怜小狗,简直就是阴暗小狗。
其实楚寒洲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惯例地想看着姜念,姜念的任何模样都好看,就连发起呆也让他目不转睛。
不过对于姜念的毫无保留,他也不会拒绝罢了。
听了姜念的想法。
楚寒洲浅淡地嗯了一声,“一半一半。”
有一半的确是因为那晚被楚天阔所影响,可更多的是对姜念无法控制,极端渴求的占有欲。
姜念也理解,这个世界上,每个人的欲望都是病态的。
他在那个情人节生了病。
楚寒洲也生了病,碰了他之后,楚寒洲落荒而逃,而且产生了寄生虫幻觉。
“那你的病呢,为什么会得这个病。”
结束了明源的话题,姜念想起这个问题。
楚寒洲沉默了很久很久。
才垂下眉眼开口,“我压在你的身上时,你的锁骨上出现了一只很奇怪的虫子,它很奇怪,不属于任何一种我见过的种类,浑身漆黑,像一条小蛇,它沿着你的锁骨往脸上爬,我害怕它爬到你的耳朵里,就伸手把那只虫子抓了起来。”
“可是等我一转手,那只虫子就消失了,只剩下尾巴在我的掌心,眨眼间也钻了进去。”
“后来我总是感觉,有虫子在皮肤里游走,我去检查了无数遍,医生都告诉我,我身体里没有寄生虫。”
“后来,他们建议我去精神科。”
楚寒洲顿了顿,“那名医生说……其实没有虫,那只虫子只是我在极度兴奋和愧疚还有惶恐中产生的幻觉,那其实是我的欲望,她让我看自己的掌心,根本没有任何伤口,虫子也不可能在短短几秒就钻入我的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