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他觉得程烬的病真的越来越严重的。
倒不是疯的厉害,是蠢得可怕!
程烬跟在他身后,小声问:“怎么不打?”
阮绪回头看他一眼,没说话,只是眼神就像看白痴似的。
“”
两人就这样无声回到家。
“阮绪”
阮绪没看他,也默不作声。
程烬顿了顿,小声说:“对不起,我不犯傻了。”
“没有下次。”
阮绪用力捻着指腹,压下心中躁动。
“嗯嗯。”
这时,在阳台小憩的徐管家一脸狐疑,这人什么时候一脸小媳妇德行了。
“爸爸看着好像小狗。”蹲在小软垫上的西洲忽然说一句,脸上透着不正常的成熟。
“他不是像,就是小狗。”
徐管家揉揉他脑袋,今天程烬找他要棒球棒,他就知道程烬要做什么。
他都觉得蠢得可怕事情,落在阮绪身上,估计也是一样。
西洲目光灼灼盯着程烬,忽然又问:“爸爸是不是神经病啊?”
徐管家哭笑不得,对于小朋友的童言无忌,他真的不知该怎么说。
“他不是就是性格多变。”
西洲点头,“我懂了,就是像妹妹一样,没有吃的,就哭闹不停。”
“嗯差不多一个意思。”
程卫国知道程烬半夜带人来打自己时,已经是一个星期后。
气得他当场砸了两张桌子,四个古董花瓶,连带着三套茶盅才算发泄完。
然后,他躲着程烬把阮绪绑了。
阮绪看着程卫国身后十个黑压压的保镖,有些想笑。
“想和你聊聊。”
阮绪看他一眼,很大方坐进车里去。
程卫国也无所谓,坐在他旁边。
“你到底一直揪着我不放,是什么意思?”
闻言,阮绪侧头:“什么意思?您不清楚?”
程卫国还真的不知道,他只知道他两个弟弟死在阮绪手里。
就连程钧和程敏的死,他都不知道谁做的。
见他两眼无知,阮绪嘴唇微微抿着。
半晌才说:“你公然绑了我,信不信程烬会活剐了你,兴许还会把你风干喂狗。”
程卫国脸色巨变,好几秒都没回过神。
倒不是阮绪说假话,是程烬真的做得出来。
他不敢看阮绪的眼睛,在这密闭的空间,他总觉得阮绪比程烬还要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