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踪儿童卷宗,还有器官走向涉及的人的资料,我一并给了宋岚。”
“忘了给你们说,我的老师是程烬妈妈的师兄。”
林瑜手抖了一下,没说话。
“我记得见阮绪第一面,是他预谋杀了程卫国,我们聊了一会儿,我很喜欢他。”
北司说完,就安静靠在林瑜肩上。
“好舒服啊,睡着了,就不要叫醒我。”
林瑜抬手搂紧他,想起在缅北时,那里的法僧常说的一句话。
“以一灯传诸灯,终至万灯皆明。”
警察赶到时候,满地都是血红腐烂的尸块。
林瑜有一下没一下拨弄手中火机,
看了看警察,又看向举手机的行人。
笑了笑,伸出手,等着警察的手铐。
这头的张青得知这事,人更是急得焦头烂额。
北司怎么死了。
他赶去停尸房时候,都没敢进去,就隔着小窗看了一眼。
白布下面,什么都看不见。
旁边的警察应该是刚参加工作,脸色都被被吓白的。
“当时可渗人了,都是尸块,这人就蜷在血肉中,脸上还带着笑。”
张青忽然感觉心中压了一块巨石,喘不上气来。
回到关押阮绪的地方后,他没忍住揉红了眼睛。
隔着铁门说:“北司走了。”
躺在床上的阮绪没动,只是眼睫微颤,随后恢复平静。
“尸检报告说是喝农药死的。”张青呼了一口气,“你们到底要做什么,可以给我说吗?”
里面很安静,连呼吸声音都没有。
但他接触案件后面牵扯的人物以及案件起始后。
他沉默了。
二审的时候,姜鹤请了三个律师事务所的律师,轮班换着来。
李正提着一瓶红酒进审讯室,看一眼面色憔悴的阮绪。
晃晃酒瓶,“比不上进口的,也是不便宜的。”
阮绪眼中一片血丝,掀了掀眼皮,看他。
嗓音沙哑:“他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