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姐,别担心,蒹葭会没事的。”干练的女人宽慰的拍着她的背说到。
知道祁墨那个兔崽子将蒹葭送进了监狱里,沈璧艳正在赵竹茹的心理调节室里,气的眼前一阵发黑,眩晕。
“祁墨这个混帐东西,他怎么敢,怎么能这么对蒹葭。”
“他跑出来了?”知道一切的赵竹茹低声问道。
“是,蒹葭故意放他离开了小岛。”沈璧艳扶着赵竹茹搀扶着她的手臂坐下。
“谁知道蒹葭前脚刚放他离开后脚他就告了蒹葭囚禁罪。”
“那不是很好吗?”赵竹茹笑容柔和。
沈璧艳不解:“什么意思。”
“蒹葭能放他走,说明他心里已经有想要离开他的念头了,祁墨这么做等于在他心里插刀子,更能让他痛。”
赵竹茹眼里带着光亮,“我见过太多为爱要死要活的一对儿了,爱情是双方要共同呵护,不管一方有多么的深情至死不渝,另一方心狠,那就成不了,最后都要分开,始终跟随着的人,一直单方面不停的付出爱,等到的回应永远连个他们付出爱的零头都没有,是个人都会心累,到最后演变成放手。”停顿了一下赵竹茹笑道,“蒹葭大概就是这样,他感觉到累了,想离开祁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