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远琛吃了两口,余下的奶油全抹到了方至脸上。
他坏心眼地按着方至亲了一会,把人亲得双腿发软、站立不住,接着舔掉了他嘴角的奶油,似笑非笑:“小花猫。”
“惩罚”和“谢罪”终于结束,方至洗过澡,补了个回笼觉。
醒来时已是日头落尽,云影无光。窗帘被拉上了,屋里一片灰黯。
齐远琛还坐在窗边的椅子上,见他坐起身,问了一句:“醒了?”
方至还没完全清醒,迷蒙地眨了一会眼,才分辨出眼前的轮廓。
“远哥。”他的声调里还带着刚醒的慵懒,软而黏。
方至很努力地又吃了一块,最后实在吃不下了,撒泼耍赖地让齐远琛帮忙。
齐远琛吃了两口,余下的奶油全抹到了方至脸上。
他坏心眼地按着方至亲了一会,把人亲得双腿发软、站立不住,接着舔掉了他嘴角的奶油,似笑非笑:“小花猫。”
“惩罚”和“谢罪”终于结束,方至洗过澡,补了个回笼觉。
醒来时已是日头落尽,云影无光。窗帘被拉上了,屋里一片灰黯。
齐远琛还坐在窗边的椅子上,见他坐起身,问了一句:“醒了?”
方至还没完全清醒,迷蒙地眨了一会眼,才分辨出眼前的轮廓。
“远哥。”他的声调里还带着刚醒的慵懒,软而黏。
齐远琛微微点头,走到他身前,问:“饿吗?”
方至下午吃了太多蛋糕,下意识想摇头,但还没张口,肚子“咕噜”一声替他回答了。
齐远琛伸手拂平他额前翘起来的几根头发:“走吧。”
小镇的夜晚惬意而宁静,街边小贩早早收了摊。两人在面馆各吃了一碗面,然后像普通的游客一样,在干净而空旷的路上闲逛。
人家院落里有盛放的栀子花,清幽的香气钻进夏风里,整个街上都穿梭着宜人的气息。
方至舒服地伸了个懒腰,斜眼看了一下齐远琛,见对方好像确实没有了生气的意思,才放心地莞尔一笑。
变故来得很突然,是他从没有设想过的情节,也是他最惊喜的一种。震惊也好,意外也罢,都抵不过内心的悸动和雀跃。
齐远琛察觉到了他的笑意,也弯了弯嘴角。
两人在街上走了近一个小时,不觉间已夜幕低垂。
今晚的夜色浓暗,薄云惨淡,月光欲隐还现。回到住处时民宿已经熄了灯,院落里也没什么光亮了。
齐远琛打开手机的手电筒照亮,方至看着脚下小小的光源走得很慢,嘴上还能得空戏谑:“远哥你看,月黑风高啊。”
齐远琛轻哼了一声:“然后呢?”
民俗的木地板一踏上去就会哒哒响,在静谧的走廊里更显得清晰。
二人不约而同放慢了脚步,方至将声音也压低了几分,随口回道:“什么然后,月黑风高,适合做坏事呗。”
齐远琛没出声,掏出钥匙打开了自己的房门,旋即熄灭了手机。
方至毫无心理准备,突然失去光亮令他心头剧烈一跳,还没来得及出声,便被人拽进了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