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入那场漩涡的人好像只有自己,方至感到十分不平衡,忿忿地回了自己的房间洗漱。
耍完酷,方至突然冷静下来,意识到他刚刚错过了和齐远琛同床共枕的机会。
他在屋里踱了一会步,秉持着“宁可丢脸,也不委屈自己”的原则,去敲响了对面的房门。
对方开门的速度超出了他的预料,以至于他看着齐远琛,不经大脑地说了句:“远哥,我能跟你睡吗?”
“……”
对上齐远琛质疑的目光,方至赶忙解释:“不不,我的意思是,跟你一起睡……”这样似乎也不对,他咬紧嘴唇,面色绯红。
他穿着睡衣,头发已吹成半干,神色如常地问:“能洗澡吗?”
“……”陷入那场漩涡的人好像只有自己,方至感到十分不平衡,忿忿地回了自己的房间洗漱。
耍完酷,方至突然冷静下来,意识到他刚刚错过了和齐远琛同床共枕的机会。
他在屋里踱了一会步,秉持着“宁可丢脸,也不委屈自己”的原则,去敲响了对面的房门。
对方开门的速度超出了他的预料,以至于他看着齐远琛,不经大脑地说了句:“远哥,我能跟你睡吗?”
“……”
对上齐远琛质疑的目光,方至赶忙解释:“不不,我的意思是,跟你一起睡……”这样似乎也不对,他咬紧嘴唇,面色绯红。
齐远在原地面无表情地欣赏了一会,把人让进了屋。
方至同手同脚地走过去,绕到床的里侧坐下,心里盘算着怎么才能给现在的场面一个合理的解释。
“困不困?”齐远琛也坐到了床边。
方至没思考,胡乱地点点头。
齐远琛伸手拍了开关,躺下,动作一气呵成。见方至还呆楞地坐着,又幽幽地说:“不是说要跟我睡吗?傻坐着干嘛呢?”
方至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一句多余的话也不敢说,动作很轻地躺在了旁边的枕头上。
乌云大概被驱散了,夜色没有刚才那么暗。周围的事物渐渐有了模糊的形状,方至小心翼翼地转过头,看着齐远琛黑暗中不太清晰的鼻骨。
“又不困了?”
方至侧过身躺着:“睡不着。”他向齐远琛稍稍凑近了些,鼻尖闻到了淡淡的栀子花香。
民俗的沐浴露是栀子花香的,和他熟悉的柑橘香大相径庭,但放在齐远琛身上就总是那么吸引人。
“远哥,你身上好香。”他小声感叹。
齐远琛也翻过身凑近他一些:“你身上的味道和我一样。”
方至再度皱了皱鼻尖:“我闻不到,只能闻到你的。”接着,他又想到什么,神秘兮兮地说:“远哥,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齐远琛在黑暗里都能猜到他的表情,觉得有些好笑,但还是耐着性子回道:“嗯。”
“我的沐浴露也是柑橘味的。我一直想找你身上那种味道,可惜没找到。”说着,方至又朝齐远琛凑近了几分,自言自语地说:“不过这个也很好闻,你要不试一下换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