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的害羞也都被抛走了,方至又回忆道:“我记得当时看的好像是个欧美的,一点也不好看。”
“为什么不好看?”
“太……”方至结巴了一下,后两个字说得很含糊。
但齐远琛还是听到了,方至说的是“粗暴”。
这个词让他眯了下眼,接着他问:“怕吗?”
方至心重重地跳了几下,却还是如实回答:“不怕。”
齐远琛没再说话,房间里一时之间变得有些诡异的安静。
方至赶紧就近拣了个话题:“那你看的是什么类型的?”话刚出口他就后悔了,这个话题怎么就绕不过去了。
刚刚的害羞也都被抛走了,方至又回忆道:“我记得当时看的好像是个欧美的,一点也不好看。”
“为什么不好看?”
“太……”方至结巴了一下,后两个字说得很含糊。
但齐远琛还是听到了,方至说的是“粗暴”。
这个词让他眯了下眼,接着他问:“怕吗?”
方至心重重地跳了几下,却还是如实回答:“不怕。”
齐远琛没再说话,房间里一时之间变得有些诡异的安静。
方至赶紧就近拣了个话题:“那你看的是什么类型的?”话刚出口他就后悔了,这个话题怎么就绕不过去了。
齐远琛思索片刻,说:“不记得了。”
方至松了一口气,然而这口气还没顺下去,齐远琛又继续道:“因为我想的都是你的脸。”
方至差点憋过去,他努力地深呼吸让自己恢复冷静,下一秒,齐远琛松开他的右手,转而轻揽住了他的腰,说:“那晚我一直做梦,梦里我就那样,把你压在身下。”
他的话音很轻,很慢,如耳语。
方至不可抑制地耳根发热,头脑也发热,喃喃道:“我……我也梦见过你。”
齐远琛低头循着他的鼻息,一面等着下文。
“是在那天的课堂上,我做梦梦见我们一起走在巷子里。就是那天晚上下雨我们一起走过的巷子。”
“嗯,梦见什么了?”齐远琛饶有兴味。
“我梦见你把我抵在墙边,和那晚一样,然后……你的手……”方至咬了咬嘴唇,不知如何开口。
“我的手怎么?”齐远琛循循善诱,嘴唇离得很近,像要贴上方至的。
方至扭过头,想把脸埋进他的颈窝,但失败了,因为齐远琛的手从他的腰间滑向了他的肋骨,像他那个梦里一样,缓缓拨弄着。
“这样?”
方至咬住唇,堵住了快要溢出口的轻哼,他抓住齐远琛的手腕试图推开,却一点也使不上力气。
齐远琛手上一边忽轻忽重地抚着他的肋骨,一边咄咄逼人地问:“是这样吗?”见方至不肯回答,他停住一瞬,接着又缓缓下移,掠过他的胯骨,“还是这样?”
方至身子一抖,忙摇着头说:“没有,就……就是刚刚那样。”
齐远琛温度有些过高的手在方至的胯骨上停留了一会,随即才撤离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