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手表的动作顿了顿,俊秀的眉轻蹙了一下,他小声咕哝了一句:“怎么这样……”
清浅的嗓音里多了几分类似于撒娇嗔怪的语气。
裴川觉得新奇,心里像是有一片羽毛轻飘飘地落了下来,有些痒。
“哪样?”他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的人。
“没……”
林岁辞不看裴川了,垂眸看着腕上戴着的表,真漂亮。
他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塞满了,有点涨,也有点酸涩。
让他触动的不是裴川送他这么贵的手表,而是裴川说的那句帮他出气。
从来没人对他这么好,裴川为他做的每一件事,他全都刻在了心里。
他至少得为裴川做些什么,林岁辞想。
—
等回到别墅已经快十一点了。
林岁辞回到自己的卧室,把腕上的手表摘了下来,动作仔细地将它放进表盒里,再拉开抽屉放了进去。
放好手表之后,他便拿了衣服进浴室洗澡。
洗完澡吹干头发之后,林岁辞便穿着拖鞋熟门熟路地来到了隔壁的主卧。
裴川的房间。
跟第一次来这儿不同,林岁辞动作和神态都自然放松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