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一样粘人,跟小猫儿一样。
这些话一字一句烙印在裴川的心间,发着烫,让他身体里的血液开始沸腾。
裴川伸手揽住了林岁辞的腰,将他抱起来搂进怀里,掌心顺着单薄的背脊轻抚,耳鬓厮磨。
“林岁辞,我更想你。”
情到浓时,一切水到渠成。
林岁辞又重新躺回了床上,双手攀上了男人的肩膀,白皙纤长的手指用力,骨节分明。
他仰着头,男人的吻从他干净的眉眼流连至深陷的锁骨,纤长的脖颈,甚至含住了脆弱的喉结。
形状好看的唇瓣微张,唇齿间溢出克制的声音。
林岁辞迷迷糊糊地想着,还是第一次在办公室里干这种事。
像是撒娇一般,藏不住眷恋。
还是一样粘人,跟小猫儿一样。
这些话一字一句烙印在裴川的心间,发着烫,让他身体里的血液开始沸腾。
裴川伸手揽住了林岁辞的腰,将他抱起来搂进怀里,掌心顺着单薄的背脊轻抚,耳鬓厮磨。
“林岁辞,我更想你。”
情到浓时,一切水到渠成。
林岁辞又重新躺回了床上,双手攀上了男人的肩膀,白皙纤长的手指用力,骨节分明。
他仰着头,男人的吻从他干净的眉眼流连至深陷的锁骨,纤长的脖颈,甚至含住了脆弱的喉结。
形状好看的唇瓣微张,唇齿间溢出克制的声音。
林岁辞迷迷糊糊地想着,还是第一次在办公室里干这种事。
门锁了吗,会不会突然有人进来?
外面能听见声音吗?李特助会不会又突然过来敲门?
这幢楼里那么多员工,都在认认真真地工作,而他们的老板却……不务正业。
但很快,林岁辞就没有功夫空思考这些了。
……
落日熔金,暮云合璧。
工作了一天的员工们收拾东西下班回家,还有部分员工依旧坐在工位上加班,灯光亮了又灭,灭了又亮。
总裁办公室,休息间里的动静逐渐停歇,一室的暧昧旖旎。
想到林岁辞奔波了大半天,裴川并没有做得太过分。
但结束的时候林岁辞还是恹恹地趴在裴川怀里,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
倒不是因为累的,主要原因是饿了,他中午没什么胃口,只吃了一块面包,外加一小瓶酸奶。
这点食物早就被消化了,现在肚子空荡荡的什么东西也没有,饿得没有一丝力气,脑子都迷迷糊糊的,开始天旋地转。
裴川不知道这点,还以为小孩儿只是依偎在他怀里撒娇。
他揉了揉怀里人凌乱柔顺的黑色短发,“先起来穿衣服。”
“裴川……”林岁辞从裴川怀里抬起头来,垂着眼皮,有气无力地说了句:“我头晕。”
在看到林岁辞此时的模样后,裴川心里一凛。
脸色苍白得近乎透明,原本红润的嘴唇此时也毫无血色,额头上还冒着虚汗,濡湿的几缕碎发紧贴着皮肤,虚弱得下一秒就要晕过去。
裴川一时之间有些仓皇,他抬手碰了碰林岁辞的额头,没有发烫。
“哪里难受?头晕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