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大门是一条由鹅卵石铺成的小路,小路两旁排列着形态各异的花木盆景。
叶隽在院子里新种的一棵白梅前停下。
这白梅长得极好,树形舒朗,枝条细而有力,白瓣黄心,朵朵灵动。
他静静站着看了一会,回过头对管家老黄说:“让他们放假吧。”
“是。”
老黄虽是应了,但仍尝试着建议,“做饭和打扫卫生的留下来几个?”
“不需要,你也回去休息。”
人都被遣散后,叶隽站在院子里,抬眼朝二楼望去。
屋里没有点灯,黑蒙蒙一片,透着种空旷的安静。
进去大厅,叶隽脱掉裹着寒气的外套,径直走向二楼。
整个二楼是一个毫无阻隔的巨大开间,四面墙壁,全部用大玻璃镶贴,天花板使用的也是能照清人影的水晶材质。
开间正中是一个圆形大床,一个女子正躺在床上酣睡。
昂贵的地毯上七零八落的倒着红酒瓶子,那瓶他在国外拍回来的绝版红酒也在其中。
还有伦敦拍卖会上拍来的,名为科曼“花瓶”的波斯地毯,“国粹”级别的珍品,也被洒落的红酒与威士忌染的混沌一片。
他面无表情,淡淡瞥了一眼床上的女人。
女人披着珠光粉的重磅丝缎睡袍,睡袍很长,只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腿,皮肤极好,堪称瓷肌。
长发被窗外渗入的微光笼着,浓密柔软,缎子般光滑。
眉眼精致如画,让人堪堪一眼,便能生出无限遐想。
叶隽的喉咙不自觉滚动了一下。
他没有叫醒床上的人,脱掉身上的衣服,去了浴室。
待他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蒋蕴醒了。
她坐起身来,脸上一片迷茫。
“叶先生不是说三天后才回来吗?”
叶隽正在整理袖口,听了她的话,漫不经心答道:“怎么,我提前回来打扰了你的计划?”
“哼。”
蒋蕴从床上下来,晃晃悠悠走到叶隽身边,攀上他的身体,像水蛇一样缠绕上去,将他刚刚扣好的衬衣扣子,一粒一粒解开。
“我以为三天后才能睡着男人呢,现在就送上门了,算不算是打乱了我的计划?”
叶隽睨了她一眼。“别闹。”
“我偏要。”
蒋蕴对着他凸起的喉结咬了下去。
男人的防线在这一刻全面崩塌。
耳鬓厮磨间,男人的身体已被点燃,眸色染上奇异的瑰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