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你事事以工作为重,我就不说你了,但今天是什么日子,一大家子都在大宅等着你一人,你怎的这么不懂事?”
阮枚越说越越激动,像是要哭了出来。
叶隽心里一阵烦闷,以前他爸刚去世的时候,他们母子在叶家无依无靠,事事小心,做小伏低就算了,现在他是叶家的掌权人,至于还这么小心翼翼吗?
“叶总,这个文件要放哪里呀。”
蒋蕴嘴里说着,手往下探进他的浴袍,很有操作手法的捏了一把。
“嗯。”叶隽没忍住,闷哼了一声。
“我说话你听见没有?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阮枚还在那边喋喋不休。
叶隽转过头,死死盯着蒋蕴,咬牙切齿道:“妈,今天我就不回去了,这边临时出了状况,有人不听话,我得留下来好好收拾她。”
说完,他挂了电话,一手揽住蒋蕴的腰,往床上重重一抛,“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这个道理不明白吗?”
“啊!”蒋蕴尖叫一声,侧身一个翻滚,堪堪躲过男人的泰山压顶。
无奈男人身手过于矫捷,在她滚出去的瞬间,长臂一展,又将人给捞了回来。
一直闹到天边发亮,两人才相拥着沉沉睡去。
这一觉也是睡得天昏地暗,等叶隽睁开眼的时候,外面天又黑了。
他低头看了一眼怀里依着的女人,这女人睡觉的时候很喜欢揽住他的腰,这样的姿势是亲密恋人之间才会有的,一开始他不习惯,总是在她睡着的时候将人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