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蕴的姿态倒是摆得极其端庄,手指在他精雕细琢的腹肌上游走,目不斜视,无半点逾矩。
若不是她那红得透亮的耳郭,当真叫人以为她心如止水呢。
叶隽偏过头,抿着唇笑。
等蒋蕴将他扒得浑身上下只剩一条内裤时,一切便水到渠成地往不可描述发展去了。
沙发上和浴室里,都折腾了一次。
他应该是尽了兴的,看蒋蕴的眼神比刚来的时候多了缠绵。
哼,还说这一招她用多了会腻,明明就是百试百灵。
蒋蕴对于进去科盈还没有彻底放弃,于是,在他们将战场转移到床上后。
在他到了最关键的时候,她突然问,“为什么说话不算话。”
叶隽的喉咙不自觉滚动了一下。
蒋蕴的姿态倒是摆得极其端庄,手指在他精雕细琢的腹肌上游走,目不斜视,无半点逾矩。
若不是她那红得透亮的耳郭,当真叫人以为她心如止水呢。
叶隽偏过头,抿着唇笑。
等蒋蕴将他扒得浑身上下只剩一条内裤时,一切便水到渠成地往不可描述发展去了。
沙发上和浴室里,都折腾了一次。
他应该是尽了兴的,看蒋蕴的眼神比刚来的时候多了缠绵。
哼,还说这一招她用多了会腻,明明就是百试百灵。
蒋蕴对于进去科盈还没有彻底放弃,于是,在他们将战场转移到床上后。
在他到了最关键的时候,她突然问,“为什么说话不算话。”
叶隽闭了闭眼,死丫头非要在这个时候说这事是吧。
他加重力道,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又用了些技巧,很快蒋蕴就被他折磨得再无心思去想别的了。
许久过后,一切归于平静。
精疲力竭的两人,瘫倒在床上,终于有了说话的机会。
叶隽的喘息声逐渐平复后,回答了她刚刚那个问题。
“我是同意你去科盈,但我答应你一定能进去科盈吗?”
他要这样玩文字游戏的话,蒋蕴确实没什么好说的。
他同意她去,和她能进去,的确不是一回事
她沉默着。
叶隽侧过身,左手覆在她的脸上,拨开缠在她面上的一缕头发,轻轻摩挲她的脸,“你若能凭自己的本事进去,我不阻拦。”
蒋蕴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只要他不是故意使绊子就好,还要什么自行车呢。
“话是你说的。”蒋蕴伸手在他腰上掐了一把。
他顺势握住她的手,放到嘴边,撑开她的手指,一根一根地吻了个遍,嗓音低沉暗哑,“我说过的话,几时不算数了?”
蒋蕴抿了抿唇,往他怀里靠了靠,腻歪了一会,很小声地问,“你的手真的被我掰断了吗?”
叶隽低头,重重在她鼻尖上咬了一下,恨恨道:“我看出来了,你是个能谋杀亲夫的狠人。”
蒋蕴将他的手臂抱在怀里,不好意思地说,“不会再有下次,我发誓,以后再也不喝酒了。”
说完,她又问,“真的断了?”
叶隽拧眉斜她,“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