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蕴不想再与他做无意义的纠缠,跟在他身后往酒店走。
他们这种长期包房的都有专属电梯,刷了脸,电梯往上在68层停了下来。
走出电梯门,踩在厚重的波斯地毯上,脚步声被吞了个干净,精致华丽的走廊里安静得只能听见呼吸声。
这期间文言一直都规规矩矩的,说话行为都很正常。
不过蒋蕴也并未因此放松警惕。
“这一层只住了我一人,所以不会有人打扰我们的。”
文言转过身,勾着嘴角,薄唇咧出好看的弧度。
走了几步,他停在一扇乌木双开门前,眼睛对上门边的瞳孔扫描仪,识别通过,门自动开了。
门一打开,一个女人就扑了上来,抱住他的腰,娇滴滴的道,“文总,你去哪里了呀。”
等到蒋蕴从他身后站出来,温墨晴失了态般尖声叫道,“你怎么来了。”
蒋蕴看见她也在稍微松了口气,心道,看在她的面子上,文言总不至于太过为难温墨染。
“哥哥呢?”蒋蕴问。
“小蕴,我在这。”房间的角落里传来温墨染的声音。
听他的声音尤其虚浮,像是受了内伤的缘故,蒋蕴急忙快步上前去看他。
温墨染坐在沙发上,外表看来一点问题都没有,衬衣的领口甚至都是干净整洁的。
但是蒋蕴一看他的状态,就知道他被人阴了。
温墨染的腰根本就直不起来,脸色也灰白得不像样子,说了半句话,就咳得上气不接下气。
蒋蕴只能蹲下来与他说话,“他们是怎么打你的?”
温墨染指了指胸口,“拿板子垫着,用锤子砸。”
这种损招,下手重一点,内脏都能震碎,可外面却看不出一点伤,只有当事人才知道有多疼多难受。
“哥哥,咱们报警……”,蒋蕴的声音有些哽咽。
温墨染微微摇头,“不行,他手里有小晴的……”他话说一半停了下来,“总之不要报警。”
蒋蕴愤恨地回头去看那对狗男女。
温墨晴正在给文言点烟,是跪在地上的,像是被调教出来的最忠诚的奴仆。
难道她眼里,男人比自己的亲哥还重要?
蒋蕴只能蹲下来与他说话,“他们是怎么打你的?”
温墨染指了指胸口,“拿板子垫着,用锤子砸。”
这种损招,下手重一点,内脏都能震碎,可外面却看不出一点伤,只有当事人才知道有多疼多难受。
“哥哥,咱们报警……”,蒋蕴的声音有些哽咽。
温墨染微微摇头,“不行,他手里有小晴的……”他话说一半停了下来,“总之不要报警。”
蒋蕴愤恨地回头去看那对狗男女。
温墨晴正在给文言点烟,是跪在地上的,像是被调教出来的最忠诚的奴仆。
难道她眼里,男人比自己的亲哥还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