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传来一声轻笑,叶隽双手插兜倚在门边上,懒懒散散地站着,看她对镜自赏。
蒋蕴莫名有些害羞,双手将睡袍合住,系好带子朝叶隽走过来,抬手攀在他肩膀上,“饿不饿?”
叶隽舔了一下唇,轻挑眉眼,“还好。”
蒋蕴故作不满地在他胸前捶了一下,“这么快就对你没有吸引力了?”
叶隽抓着她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吻着,“咱们有的是时间,来日方长,那么赶做什么。”
蒋蕴扶额,这话说的,怎么感觉自己像个急不可耐的老色批。
叶隽看她脸色变化,觉得可爱极了,忍不住勾过她的腰将她压在镜子上,狠狠吻了许久才放开她。
额头相抵,耳斯鬓磨间低声道,“带你去看个东西。”
“嗯。”蒋蕴喘息着点头,“我先换件衣服。”
叶隽抚了抚她的鬓边的碎发,“这里除了我,没人敢看你。”说罢,牵着她的手进了电梯。
电梯在顶楼停下来。
平时蒋蕴很少上来,她以前住在这里,身体上是满足的,可精神上很少有开心的时候。
人若是不开心,身体就会莫名的倦怠,住在这里一年,她的活动范围便是二楼的大床,浴室和餐厅。
其实叶隽从来都没有限制过她的自由,但她就是不想动。
恍惚间,顶层的屋顶突然从中间生出了一道裂缝,接着“哗啦哗啦”上千个颜色各异、大小不一,且包装精美的盒子仿佛从天上倾斜而下。
在五百平的房间里堆出了一座小山。
蒋蕴睁大眼睛,看呆了,这是整哪出啊。
叶隽很得意地笑,“你不是喜欢开盲盒吗?让你开个够。”
蒋蕴用眼神测量了一下这盲盒的数量,她能拆到天荒地老。
这霸总什么脑回路啊,拆盲盒的乐趣在于不确定的未知刺激多巴胺分泌,产生高浓度快乐。
可是,您整这么多,是单独给我开了个厂,让我进厂拆包装吗?
叶隽看她表情由不可思议变得苦大仇深,不理解,“不喜欢吗?”
蒋蕴昧着良心说,“喜欢,你真好,爱死你了。”
叶隽满意地笑了,“往后你开心或者不开心,都可以来这里消遣。”
蒋蕴不想辜负他的浪漫,很开心地上前,拿起一个粉色的小盒子,“我先拆一个。”
“嗯”,叶隽看着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