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他们成为男女朋友后,他的生活除了生意就是蒋蕴,如果不是推不掉的应酬,他哪次不是下班就回家?
那天司卓还笑他,以前是“工作狂”,现在是“妻管严”。
只要他在家,给她做饭,洗衣服,还要辅导她在网上报的什么“ba”的课程作业。
他这哪是谈了个女朋友,是把她当个女儿养了吧。
就这,死丫头还不满足,见天生事。
“妈的!”他踢了一脚地上的圆凳,越想越烦躁,起身去吧台找酒喝。
一满杯纯饮威士忌倒入口中,炽烈的液体从口腔进入身体,顺着血液在身体里挥发,每一根神经末梢仿佛都被清洗了一遍,脑子清醒了不少。
干脆将上衣脱了,裸着上半身懒散倚在吧台上。
倒酒的时候,一低头,不经意间看见胸口上的指甲划痕。
上次在阳台上做的时候,死丫头嫌他下手太重了,在他胸口上抓地,这丫头从与他认识到现在,从来都不愿意吃亏。
她的那些柔弱,无助,可怜的模样都是演的,尤其是她求他的时候,嘴上说得好听,心里指不定怎么逆反。
妈的,都是平日里太惯着她了。
还有,刚刚就不该走,说那么多做什么,直接将人扔到床上,说不定什么都解决了。
叶隽越想蒋蕴,身体里的燥意就越是上涌,甚至有冲动现在就回去摩天轮小区,好好把她收拾一顿。
正犹豫时,手机响了一声,提示微信消息。
白微时的。
叶隽眉头不自觉蹙起,点开她的消息。
【阿隽,你睡了吗?】
叶隽没立刻回,手指摩挲着手机,想起蒋蕴刚刚要与他打赌的话。
说实话,他没太当回事,只当这丫头发神经才会说出这么极端的话。
最主要的是,他不相信白微时是这样的人,他们认识二十年了,都说三岁定八十,她从小就是一个敞亮大气的女生,即便是长大以后变了些,也不会变得这般彻底。
他给白微时回复,【有事?】
白微时打来视频电话,叶隽挂了,【不太方便。】
【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与你说。】
叶隽这才接了。
白微时一开口就是向他道歉,“阿隽,今天的事情我很抱歉,我并不想将你牵扯进来的,是周南说这是最好的办法。”
叶隽声音有些冷淡,“嗯,我希望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因为我不介意,但是我的女朋友会介意,我不希望以后再出现这种让她误会的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