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相亲对象?”叶隽拧眉去看阮枚,他以为她骗他回来是想撮合他和白微时,哪儿又冒出来一个相亲对象?
阮枚解释,“我也是听你爷爷说了一下,女孩好像叫严……”
“好了,不必说了,我没兴趣知道。”
叶隽挥手打断阮枚,起身,从沙发上捞起西装,搭在肩膀上,偏头又点了一根烟。
临出门前,他回头对阮枚说,“妈,你替我转告老爷子,在叶家,没有人能逼我做我不想做的事情。”
这言语这动作这姿势,把他的头号粉丝叶筠小朋友迷得,捂着嘴巴尖叫了起来,“二哥好帅,我以后找男朋友的标准必须是我二哥。”
阮枚看着叶隽离开的背影,摇了摇头,儿大也是一样不中留。
……
晚上八点,正是快餐店里最热闹的时候。
蒋蕴好不容易忍住不再哭了,叶隽的一个电话又把她的眼泪勾出来了。
丁悦知道这个时候说什么都不好使,也就由着她哭。
有些人分手,就像是今晚原本想看的那场电影,票已售罄,立刻就可以去选下一场。
有的人分手,却像是失去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说是被拆骨洗髓也不为过。
她不知道蒋蕴是哪一种,她只能寄希望于她是前面那一种。
然而很明显,蒋蕴的表现有点往后面那一种发展。
她越哭越放肆,已然意识不到她们是在公共场合。
丁悦怕她被无聊的路人拍了不好的视频,脱了外套罩在她的头上。
蒋蕴也不挣扎,像是能躲在衣服里哭更有安全感了,哭的也更加歇斯底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