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之后,到底要怎么和她解释才能叫她冷静下来,而不至于下一刻就将自己乱棍打出去,或者是用非法囚禁的罪名把沈澍送进警察局。
姜裴还没有处理过这样棘手的事情,想了一会儿,依旧觉得全无头绪,不由得更加气闷。
想什么婚礼善后,自己现在还被这小混蛋关在屋子里跑不掉呢。
真关上十年八年,秦衾那块也用不着去交代,直接给她的小崽子准备一份压岁钱就得了。
姜裴漫无目的地想着,甚至有些苦中作乐起来。
归根到底,一切还要算到沈澍头上去。
姜裴默默在心中把名字为沈澍的那道好感条又往下削了一段,下一刻,就用万分谴责的眼神看向身边的罪魁祸首。
罪魁祸首正开心地吃着饭,对上他的目光时,还带一点懵然不自知的欢欣。
他刚刚很仔细地剥好了一只虾,于是捏着一小截虾尾,眨了眨着眼睛,作势要往姜裴口中送。
姜裴很不客气地张开嘴巴吃进去,把虾肉想象成沈澍一样很用力地咬了几下,报复性地吞下去。
接着拿起筷子,往沈澍的盘子中夹了很大一筷藕片。
他方才就注意到了,这盘菜搁在桌子上,几乎没有被动过。
沈澍大约是不喜欢藕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