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这儿,已经很明白了。这幅画就是沈澍从这件事里拿到的补偿,其余的不会再多一分,再计较就是他不识相了。
沈澍的手攥了良久,最终脱力一般地松开,“是。我都听爷爷的。”
“不想吃就从这个门里滚出去!”
两人一时都住了口,只用目光怒气冲冲地互相瞪着,谁都不肯服气。
沈兆麟大约也觉得面子上过不去,吼完了,又道,“这件事……确实是沈洄做的不妥当,无论如何,你也要事先和你弟弟讲一声。一家人的东西,争来争去的,平白叫外人看了笑话。”
接着转过头去,对着沈澍道,“单子不管在谁手上,接的都是沈家人。总归是肥水不流外人田。我也已经训过你哥哥了,这件事也就此过去,再不提了。”
他拿眼睛瞟见了沈澍在身侧握紧的拳头,顿了顿,又开口道,“前儿有人送过来副古画,瞧着还不错,你从前不是喜欢?等会儿走的时候,给你带上。”
话说到这儿,已经很明白了。这幅画就是沈澍从这件事里拿到的补偿,其余的不会再多一分,再计较就是他不识相了。
沈澍的手攥了良久,最终脱力一般地松开,“是。我都听爷爷的。”
沈兆麟很满意他的乖顺听话,抬手在他肩上拍了拍,“别都站着了,往餐厅去吧。”
沈洄十分得意地看了他一眼,扶着沈兆麟先一步走了。
沈澍落在后面,在众人看不到的背后,眉头很缓慢地舒展开,嘴角弯上去一点弧度。
他将沈兆麟的心思拿捏得透彻。
咬着沈洄不放不是后者愿意看到的,可他若是表现的太云淡风轻,不在意这件事,只怕沈兆麟又该疑心他城府太深,暗地里藏了别的心思。
这样浮在表面的不平反倒会叫沈兆麟对他更放心几分。
更何况,他方才借着同沈洄拌嘴的机会,已经将宋家掺了一脚的事情捅了出去,以沈兆麟的多疑,必定听进了心里。
沈兆麟很满意他的乖顺听话,抬手在他肩上拍了拍,“别都站着了,往餐厅去吧。”
沈洄十分得意地看了他一眼,扶着沈兆麟先一步走了。
沈澍落在后面,在众人看不到的背后,眉头很缓慢地舒展开,嘴角弯上去一点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