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常识都不知道?”
他对着那双黑亮的圆眼睛,语气很平淡地继续说道,“他以为你把我睡了。”
“没做好措施,后面受了伤,才会发烧。”
下一刻,他就目睹了那双圆眼睛蓦地睁大,连带着眼睛的主人都好似被丢进沸水中的虾子,脸颊一点一点变得烫红、熟热,最后连眼底都好似掺了红血丝进去。
“哦,这医生大约是紧张,才忘了问旁的,”姜裴对着面前红透了的沈虾米,并没有打算轻易放过,又十分平常地补了一句进去,“不一定要有伤口,弄进去的东西没有清理干净,也会发烧。”
沈虾米彻底熟到人事不省了。
他说不出话,直接连人带被子地埋进了姜裴怀里,咬着被子角,眼眶热热的,好似受了欺负。
姜裴眼中带了比他还要重的疑惑,眉心很轻地皱起一点弧度,“沈澍,你是二十多岁,不是两岁。”
“这点常识都不知道?”
他对着那双黑亮的圆眼睛,语气很平淡地继续说道,“他以为你把我睡了。”
“没做好措施,后面受了伤,才会发烧。”
下一刻,他就目睹了那双圆眼睛蓦地睁大,连带着眼睛的主人都好似被丢进沸水中的虾子,脸颊一点一点变得烫红、熟热,最后连眼底都好似掺了红血丝进去。
“哦,这医生大约是紧张,才忘了问旁的,”姜裴对着面前红透了的沈虾米,并没有打算轻易放过,又十分平常地补了一句进去,“不一定要有伤口,弄进去的东西没有清理干净,也会发烧。”
沈虾米彻底熟到人事不省了。
他说不出话,直接连人带被子地埋进了姜裴怀里,咬着被子角,眼眶热热的,好似受了欺负。
姜裴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伸出手,将那一绺不听话翘起来的头发压了回去。
这样就顺眼许多。
沈澍并不是什么懵懂的年轻人,也早已过了纯情的年纪。
谈生意拉投资,少不得有时要陪客户往风月场所里转一圈,有时甚至要待上一夜好做做样子。
他对那些坐到大腿上来的少年少女都是能躲则躲,好在吃那碗饭的人大都机灵,瞧出他避嫌之后,往往都十分识趣地离得远些。
那些床笫之间的事情,即便没经过,听也听过不知多少了。
可姜裴是不一样的。
他很难将姜裴和这件事联系到一处去,好像想一想这样的念头,就带了猥亵,把这人弄脏了。
姜裴在他心里那样干净,半点儿脏东西都沾不得。
他的声音从被子里传来,闷闷的,好像质问,又没什么气势,听起来竟觉得可怜。
“哥哥欺负我。”他说得那样真切。
“哥哥为什么会知道这些?”他抬起头,眼眶红着,撑出样子来问人,“为什么知道的这么清楚,一条一条讲得明明白白?”
“哥哥是不是,是不是……”那句‘和别人做过’堵在嗓子里,无论如何就是说不出口。
好像只要沾到了舌尖,就变成一地的碎玻璃渣,轻易地就叫人受到伤害。
“哥哥怎么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