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姓沈的?”
大约是觉得这话实在耸人听闻了些,秦衾的语调虚得很,半点底气都没有,像是说出口的瞬间便后悔得巴不得立刻收回去。
是因为谁吗?
姜裴很轻地捻了捻指尖,怔了片刻,抬手将葡萄丢进了垃圾桶。
“不是。”他轻声答道,“没有因为任何人。”
谁都不因为。
“我只是在这段时间,想明白了一些事而已。”
秦衾抿着唇,眼睛很轻地眨了眨,像是听懂,又不愿听懂。
“秦衾,”姜裴微微地偏着头,眼睛里像是铺了潺潺的溪河,“你觉得,喜欢是什么样的?”
不待秦衾回答,他自己先开了口,声音低低的,不知道在说给谁听。
“我从前总觉得,它是一样很珍贵,很美好,会叫人格外开心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