榕城从入冬以来,气温一直没有低于过10度。
公司里按照惯例早早供了暖,家里的地暖也足得很,姜裴嫌热,常常连外套都懒得带,只穿件衬衫,被沈澍盯了几回,才多套一件粗针织的马甲。
饶是这样,他依旧觉得燥,每每不忙的时候,就要溜达去楼顶天台上,吹会儿风才舒服些。
他娇气得很,怕冷又怕热,冬夏都不痛快,偏偏手脚又常常是凉的,来回折腾,就总要闹出病来。
这次也是一样。
气温降得猝不及防,一天之内跌下了0度,姜裴在室内闷得头疼,热气熏蒸得脸颊都发烫,出门时被冷气猝不及防一扑,当晚就发了烧。
沈澍同他睡在一处,半夜里惊醒时,察觉贴着的皮肤烫得吓人,才发现这人生了病。
于是兢兢业业的徐梁医生再次被紧急召唤到了宅子里。
几场情事经历过,沈澍早已不似当初那般转不过弯来,没等徐医生开口问,自己先交代了彻底,“没伤着,没留在里面,就是普通的着凉。”
末了,又警告般地看了人一眼,“别瞎想,好好看病。”
莫名感觉自己受到了威胁的徐医生:“……好。”
姜裴这次的症状算不得多重,徐梁瞧过,开了几剂药,立时吃下去一副,又用降温贴敷在额头上,不到两个小时,热度就消下去大半。
烧是退了,人却没什么精神,肌肉关节处残余的酸疼感还在持续着,整个人也软绵绵的,实在没什么力气。
沈澍将徐梁打发走,回了卧室里,靠坐在床头,用被子将姜裴裹得严严实实,寿司卷一般,搂在了怀里。
姜裴吃了药,本就困着,又生了病,意识不大清楚,嫌这样不舒服,被拘束得动弹不得,在被子卷里挣扎着扑腾,像是尾蹦上岸的鲤鱼。
“嘘,哥哥别动,”沈澍手上又用了些力气,将人往怀里按了按,隔着被子压住,“一会儿风灌进来,又要烧。”
“热……”姜裴含混不清地咕哝两句,大约是药效的缘故,额上起了很薄的一层汗,连带着脸颊都被蒸得透粉。
沈澍只好伸长手臂,够着了床头的湿巾,拿过来一点点地替他擦。
“哥哥什么时候才会对自己上点心?”他难得逮着这样理直气壮的机会,教育姜裴道,“衣服也不肯好好穿。”
“病了这样难受,还要吃药。”
姜裴吃了药,本就困着,又生了病,意识不大清楚,嫌这样不舒服,被拘束得动弹不得,在被子卷里挣扎着扑腾,像是尾蹦上岸的鲤鱼。
“嘘,哥哥别动,”沈澍手上又用了些力气,将人往怀里按了按,隔着被子压住,“一会儿风灌进来,又要烧。”
“热……”姜裴含混不清地咕哝两句,大约是药效的缘故,额上起了很薄的一层汗,连带着脸颊都被蒸得透粉。
沈澍只好伸长手臂,够着了床头的湿巾,拿过来一点点地替他擦。
“哥哥什么时候才会对自己上点心?”他难得逮着这样理直气壮的机会,教育姜裴道,“衣服也不肯好好穿。”
“病了这样难受,还要吃药。”
“再有下一回……”这句停了半天,也没想出什么好的威胁来,最后只得假模假样道,“就一周不许吃甜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