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鹤白的动作倏地顿住,握着商戎腰侧的手紧了紧,很模糊地说了句什么。
商戎意识恍惚,没有听清,只是感到疑惑和羞赧——段鹤白为什么那么激动。又变大了。
段鹤白蛮横凶悍,这一点毋庸置疑,但是他又好像很温柔,很喜欢接吻。(总是黏黏糊糊地把嘴唇贴近商戎,要求商戎吻他。)
在被他追着吮吸唇舌时,商戎忽而产生离谱设想,觉得自己和这个人大概是相爱多年的恋人,因为自己去见了年少时的暗恋对象,他吃醋了,所以这么急切地孩子气地侵占他,想要宣誓主权。
“在想什么?”段鹤白轻咬了下商戎唇瓣,说话含混不清,“告诉我,你在想什么?”
商戎没来得及反应,顺口回:“在想学长……”
!!!
某处被碰到,商戎立刻捂住自己嘴巴。
段鹤白冷冷地哼了一声,“喊出来。”
商戎滞了滞,慢慢挪开手。
他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但是段鹤白看得很清楚。
和段鹤白这些年在侦探那里得到的照片里的他还是一样,气质一如既往的干净澄澈,但又透着些勾人的肉\欲味道。
段鹤白亲吻他的发顶,愈发兴奋。
渐渐地,商戎尝到了很多以前做时尝不到的甜头。
到了第三次,他遵照段鹤白的意愿,主动坐上去。
坦白讲,商戎阅人无数,其实他一看就知道这个段鹤白虽然很有钱,大概率也很有背景,但他内心十分简单。他很年轻,五官立体,肤色比自己要深一些,鼻梁高挺,眼睛尾部微微上挑,仿佛能把世间温柔和毕生痴恋都勾衔进去。
商戎觉得自己像那朵文在他肩背上的花。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雨将无名花浸湿,润透,花瓣在颤抖着,摇摇欲坠。
商戎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不受控地俯下身,向段鹤白索吻。
段鹤白呼吸滞了滞,扣住商戎,让他紧贴自己。
商戎感觉自己好像破了、碎了,感官也虚浮。
到了凌晨三点,商戎全身都没了力气,大脑一片空白地被段鹤白抱进怀里。
他不知道自己被翻来覆去地弄了多久,但是床上、落地窗边、浴室的盥洗台、昂贵的浴缸里,全都留下了他们的痕迹。
意识逐渐回笼,商戎发现自己居然把手放在段鹤白的肩上,很需要他似的搂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