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绪翻腾,目光再次不自觉的落到谢祈年身上,缓缓上抬——
好不容易有勇气直面,却发现,对方并没有看他的眼睛。
狼崽极富侵略性的眼神直勾勾的落在他喉结下侧的那颗红痣上,直往衣襟里钻。
那眼神,不像是要为他系扣子,是想撕了他的衣服!
终于,扣子系好,坐正时,顾承闷了一大口酒,才稍稍缓过神。
酒过三巡,大家都喝了不少,有几个甚至摇摇晃晃的扶着墙,路都走不好。
“反正明天休假,不如……我们在这儿住一天吧。”
纷乱的饭局,似乎只有顾承和谢祈年还是清醒的,故而,谢祈年的提议一出,立刻就得到了积极响应。
谢祈年也很负责,主动下去,给每个人定了房间,最终就导致——
多名练习生的联合建议下,原本不想留的顾承也被迫留了下来,回房洗漱。
也好,酒店的床软一点,比宿舍舒服,顾承想。
他早早刷完牙洗了澡,正准备躺下,就听一侧,手机激烈的响起来。
来电显示:畜牲3号。
是顾弋。
顾承点上一支烟,随手按下,还没来得及说话,对面就传来了男人失控的怒吼。
“顾承!你t到底给我喝了什么?!我身上起疹子了,好几次都呼吸不畅,d医院非说是过敏,p都检查不出来!”
有些震耳朵。
顾承把手机放远了些,打开录音,随手抖了抖烟灰:“我说了,跟你给我下的毒,是一样的。”
“你胡说,那根本就不一样,你的毒只会要会阻隔呼吸道,但我现在全身都不舒服,喝了解药也没用!”
“哦,那没办法了。”顾承淡声回话:“可能人和人的体质不同吧。”
完全淡漠的语气,终于让顾弋生出了些许恐惧。
男人颤抖的呼吸传入听筒,过了好一会儿,认命的叫了声:“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