酝酿半天,然后……
一句也没憋出来。
或许是白天收拾了莫小楠的缘故,直到现在,顾承的心还是澎湃的,澎湃过后,又憋闷的厉害。
可能是他太想妈妈了,总觉得不该这么针对谢祈年的妈妈,可不针对,又实在委屈。
他答应和谢祈年在一起,已经自己踩到那根道德的弦了,不需要别人再来提醒。
想着想着,就越发睡不着,莫名想开窗透个气。
可,木制窗扉刚打开,面前就被递了一根棒棒糖。
荔枝味的,带着漂亮的糖纸,后面还有一张小字条,上面写着:顾先生,吃一颗吗?
幼稚。
星夜,狼崽坐在窗边,双手托住下巴,小狼耳朵垂的低低的,忽然就生出几分古人作诗的心思来。
酝酿半天,然后……
一句也没憋出来。
或许是白天收拾了莫小楠的缘故,直到现在,顾承的心还是澎湃的,澎湃过后,又憋闷的厉害。
可能是他太想妈妈了,总觉得不该这么针对谢祈年的妈妈,可不针对,又实在委屈。
他答应和谢祈年在一起,已经自己踩到那根道德的弦了,不需要别人再来提醒。
想着想着,就越发睡不着,莫名想开窗透个气。
可,木制窗扉刚打开,面前就被递了一根棒棒糖。
荔枝味的,带着漂亮的糖纸,后面还有一张小字条,上面写着:顾先生,吃一颗吗?
幼稚。
顾承腹诽了一句,伸手接过糖,随意拆开。
刚放进嘴巴里,就又有一张字条递过来:睡不着吗?方便跟我说说吗?
顾承默了一阵,拿回纸张,写下:你也不睡吗?什么时候来的?
谢祈年:三个小时前。
顾承心脏顿了一下,又写:怎么也不说话?
谢祈年:怕打搅你,想着你要是来开窗,就送你一颗糖。
顾承:我要是一直不开呢?
谢祈年:那证明顾叔叔睡得很好,我会很开心。
顾承:那你岂不是要一直等?
谢祈年:等你而已,又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多久都愿意。
指尖颤了一下,顾承不再跟他传纸条,缓缓探出头,去看一侧乖巧站立的小狼。
却不想,脸刚转过去,眉心就被按上。
谢祈年温热的指腹熨平他的眉心,不等他反应,便低头,在他唇角印下一个吻,问:“怎么了?不开心吗?”
微风轻荡,繁复的花草送来夏季的芬芳,他的小狼,一眼就能看出他不开心,然后会在第一时间蹲下身子亲亲他,温声询问。
见顾承不说话,谢祈年便继续问:“那我换个问法。”
他说:“我能做点什么,哄你开心呢?”
顾承的脸上依旧没有太多表情,默了一会儿,才诚恳的开口:“被我咬死。”
谢祈年:?
“想抽你。”不等狼崽疑惑完,顾承便抬手,指腹轻略过他的脸,偏执的呢喃:“想咬死你。”
“咬死你,我才能泄愤。”
皎月下,他的狐狸眼幽深无波,光是看着就令人胆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