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蕴首当其冲,走在了前面。
他没有注意到,顾承跟在他身后的第一瞬,就打开了谢祈年扣在自己手腕“连心带”上的摄像头。
忽然就想:曾经任由小孩儿胡闹的决定,似乎……也有一定的正确性。
谢蕴将顾承带来了一家城郊的酒店,在大堂设了宴。
地方宽敞,周边坐满了客人,洋溢着欢笑,一眼看上去……没有任何问题。
可顾承就是总觉得,这些客人的目光时不时的,就会往自己身上扫,手里的酒也越喝越晕。
他在套谢蕴的话,为了保险起见,还特意打开了兜里的录音笔。
可对方的话术很高明,句句在回他,却又滴水不漏。
注视着他的眼睛,顾承眼眸微沉,思索了一会儿道:“好。”
谢蕴首当其冲,走在了前面。
他没有注意到,顾承跟在他身后的第一瞬,就打开了谢祈年扣在自己手腕“连心带”上的摄像头。
忽然就想:曾经任由小孩儿胡闹的决定,似乎……也有一定的正确性。
谢蕴将顾承带来了一家城郊的酒店,在大堂设了宴。
地方宽敞,周边坐满了客人,洋溢着欢笑,一眼看上去……没有任何问题。
可顾承就是总觉得,这些客人的目光时不时的,就会往自己身上扫,手里的酒也越喝越晕。
他在套谢蕴的话,为了保险起见,还特意打开了兜里的录音笔。
可对方的话术很高明,句句在回他,却又滴水不漏。
顾承觉得自己没喝多少酒,可就是很晕。
越来越晕,越来越晕,不出片刻,竟是有往桌子上栽倒的趋势。
不对!
忽然,顾承清醒过来,暗自咬牙,狠掐了一下自己的胳膊,按动求助电话,给谢祈年发消息。
眼睛迷迷乱乱,也不知道发没发出去。
不是酒的问题!
他告诉自己:他头晕不是酒的问题,是香!
是谢蕴身上的香水,还有……整个酒店大堂的味道。
还有这些客人,如果他没猜错的话,都是谢蕴的人。
“艹!”男人暗骂一声,颇有“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挫败感。
出师不利啊。
顾承将椅子后退一点,与桌子微微拉开些距离,转眸,推上眼镜一笑:“谢总,我今天还有事,要不改日再约?”
“哦,可以啊。”谢蕴一直保持着笑相,他说什么就是什么,说要走,就立刻站起身来送。
跟在他身侧,一边笑一边道:“别叫谢总了吧?怪生分的,你今年多大?”
顾承:“三十一。”
“哦。”谢蕴点点头:“我也比你大不了几岁,要不……叫谢哥?”
谢……哥?
话音一脱口,顾承前面忽然挡了把大桌子,这种情况,再往前迈一步,身体就会摇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