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顾承没有答,他眼看着谢蕴找好了一首舒缓的华尔兹,缓步靠近他:“我就说嘛,阿瑾没有离开过我,可是……他们没有人信我。”
谢蕴今年四十七岁,说到这里,却委屈的像个蒙受冤屈,得不到申诉的孩子:“我之前,也曾推着阿瑾,在别墅里散步,可是那些手下见着我就跑,吓的魂儿都要丢了,就连他……就那个……”
他指了指门口的白苍源,愈发难过起来:“他甚至以为我疯了,找来了医生。”
“可是……我没有疯!”
音调陡然一转,谢蕴给自己下了定论:“我就知道,有一天,会有人真心为他祝福生日,一次也好。”
顾承顺着他附和:“周先生,一定是个很温柔的人。”
“是,他可比你好多了。”谢蕴应声,握住骷髅手腕的同时,还不忘拉踩一句:“你就是个疯子。”
这一次,顾承没有答,他眼看着谢蕴找好了一首舒缓的华尔兹,缓步靠近他:“我就说嘛,阿瑾没有离开过我,可是……他们没有人信我。”
谢蕴今年四十七岁,说到这里,却委屈的像个蒙受冤屈,得不到申诉的孩子:“我之前,也曾推着阿瑾,在别墅里散步,可是那些手下见着我就跑,吓的魂儿都要丢了,就连他……就那个……”
他指了指门口的白苍源,愈发难过起来:“他甚至以为我疯了,找来了医生。”
“可是……我没有疯!”
音调陡然一转,谢蕴给自己下了定论:“我就知道,有一天,会有人真心为他祝福生日,一次也好。”
顾承顺着他附和:“周先生,一定是个很温柔的人。”
“是,他可比你好多了。”谢蕴应声,握住骷髅手腕的同时,还不忘拉踩一句:“你就是个疯子。”
“……”
顾承对这样的评价不置可否,抬起手,按照平时给人贺寿的习惯,想去敬一杯酒。
话还没说完,就被谢蕴抢先一步拿走了,他的眼睛亮晶晶的,好像又回到了从前,回到了爱人还在世的时候,说:“他酒量不行,我替他。”
说罢,便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顾承陪了一杯,很利落的得到了那记录所谓k组织所有犯罪证据的u盘。
堂内,谢蕴缓缓松下一口气,从未有过的轻松。
系统脱离倒计时:三分。
炸弹爆炸倒计时:两分。
周瑾的生日宴正式开始了,整艘游轮奏起舒缓优雅的音乐,甲板上有人端着枪,眼观六路,来回巡逻,并不知道,他们即将殉葬。
顾承被谢蕴提前放了出来。
游轮走的地方太偏僻了,国际安全局一时难以包抄,活捉谢蕴的计划,宣告失败。
顾承带着谢祈年,快步走上了系统给的救生艇,电力驱动,疾速远离。
没过多久,轰——
身后忽然炸开,巨响震的人耳膜生疼,海水动荡,尖叫四起,无数道游轮残片刀子似的坠落,刺向他们要走的救生艇。
游轮上,大厅的玻璃早已破碎,火势蔓延上来,乐声也变得滋滋啦啦,但谢蕴仿佛获得新生一般,乐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