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星河也像是不甘示弱一样,“那要是我缠你缠得太狠了,被人家说祸国殃民怎么办。陆总日理万机,现在因为我成天连班都不上了,我可是会被您公司的员工骂的吧。”
陆珩凑到余星河耳边,“怎么会呢,他们只会感激你,收了这么难搞的老板。”
救命!
陆珩怎么这么会讲话!
是他的问题吗,是因为他的心态变得和之前不一样了,所以才听什么都不对劲吗!
陆珩是不是背着他偷偷一个人练习怎么讲话了,他就不该让陆珩这么快治好他结巴的毛病。
治好了陆珩,坑惨了自己。
陆珩为什么要贴自己这么近,他说话时候的鼻息都打到自己耳朵里了。
好痒。
想挠。
不能挠,一挠就会被陆珩乘虚而入。
不能挠也不能躲,陆珩都说完了,为什么还要贴着自己!
快说点什么!
说什么啊!!!
陆珩贴余星河贴的很近,他清晰地看到余星河强撑镇定。可是从耳朵到脖子,甚至一直延续下去的地方都红透了。
陆珩之前没和余星河说开的时候,一直努力避开这种时候。
结果让余星河讨到了不少好,现在陆珩可不会再压着自己了。
他乘胜追击,趁余星河没反应过来,把头彻底探下去。
陆珩舌头舔了舔牙,看着自己嘴边这块熟透到爆汁的皮肉,牙痒得厉害。
眼前的人是属于他的,这是他精心浇灌呵护的人,而这个让他付出了巨大精力的人已经成长为最完美的样子。
陆珩不是一个克制自己的人,他这么想着、也付出了行动。
陆珩微微张嘴,衔住了那一块他垂涎已久的皮肤,用牙齿轻轻摩擦着。
陆珩确实把他的猎物叼在了嘴里,从?s?心理到生理都得到了巨大的满足。
余星河正在心里做天人交战,就感觉后颈一湿,接着被人衔住了。
余星河呼吸微微一滞,他没敢动。
因为余星河明显察觉到陆珩的呼吸声变得粗重不稳,像是大型巨兽在用鼻息威胁小型生物一样。
余星河任由陆珩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他的拳头攥得紧紧的,在对抗这种生理带来的不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