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有点s的癖好,打屁股,掐人,咬人,“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庄晏受不住,可怜巴巴的,偏偏越是求他,越是哭,他越是亢奋。
然而只要不太过难受,事后回忆,庄晏其实也是觉得爽的。是一种发泄般的、酣畅淋漓的爽。习惯了蒙斌的方式,温柔一些的情事仿佛就不太能满足他了。
庄晏忍不住想,难道自己真有点的体质?被索求的时候,会感到一种说不出的满足。
医生开了药,坐浴的,隐晦地提示那事还是得注意一些,不能太激烈了,那地方说到底不是为了“那啥”而生的,和女性不同,不注意老了有得受。
庄晏无地自容,抱着药离开,接到了蒙斌的电话——他发了医院排队的照片给蒙斌。
蒙斌着急道:“怎么去医院了?哪里不舒服?”
“你觉得呢?”庄晏面无表情。
“……我错了。”蒙斌道,“严重吗?我……我还是很注意了啊……”
“你注意个屁!”庄晏气个半死,道,“再有下次,离婚!”
蒙斌那头不吭声了,庄晏去坐地铁,两人谁也没说话,好一会儿后蒙斌才道:“知道了,医生怎么说?”
庄晏觉得稀奇,以前说“离婚”蒙斌还要怼回来,怎么这次就认了?是真觉得愧疚了?
庄晏这个人就是这样,吃软不吃硬,蒙斌不跟自己吵架,他也没了发脾气的兴致,顺着台阶下来了:“坐浴几天,看看情况,不严重就没事了,但以后要注意。”
“知道了。”蒙斌道,“这次是我过分了,回来给你做好吃的。”
庄晏嗯哼着,答应了,然而屁股始终不舒服,在地铁也没坐,站着,跟着车厢晃来晃去,有些困了。
“……庄先生?”又到一站,旁边突然有人迟疑地打招呼。
庄晏都快晃睡着了,睁开眼,往旁边一瞥——夏茂。
他怎么在这儿?不是大少爷吗?有房有车,还来跟人挤地铁啊?
“真是你啊。”夏茂笑了笑,很礼貌客气,“真巧。”
“嗯,我刚下班。”庄晏往旁边挪了挪,给对方空出位置来,“你这是……?”
“哦,去朋友家。”夏茂道,“离得不远,就一站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