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左右吧,也不远,就在隔壁市。”
“知道了。”
“其他的回去说。”庄晏要来不及了,往楼道里走,修长背影落在蒙斌眼里,只余那一截被腰带勒出的细腰。
蒙斌目送庄晏离开,这才戴上鸭舌帽和墨镜,走进了大太阳底下。
庄晏出发那天,行李是蒙斌收拾的,蒙斌还给他带上了退烧药、感冒药之类的常用药物。
“没这么夸张吧?”
“创可贴也带上,这是消炎药,外敷的。”蒙斌道,“万一被磕着碰着,划伤手之类的呢?纱布也带上吧。”
“……”
“对了,还有肠胃药。”
“不用了!就三天!”
“要是水土不服呢?食物中毒呢?”
“人也有医院啊!”
“那解酒药带着吧。”
“……我不会喝酒的,放心吧。”
“应酬这种事,谁说得准?”
庄晏又好笑又感动,扒着蒙斌的肩膀不放,像只考拉。
“还要带什么?”庄晏在他耳边道,“带你好不好?带上你就够了,别的都不用了。”
蒙斌笑起来,侧头吻了吻庄晏的鼻尖,两人对视,呼吸慢慢急促起来。庄晏恢复之后两人还没做过,这都空了一个多月了,蒙斌视线扫过庄晏的脸、唇,单手搂过人,和庄晏天鹅交颈般,耳鬓厮磨。
这种磨蹭的感觉很舒服,让人心里似灌满了暖汤般满足。厮磨着,就倒在了床上,行李箱被蒙斌踹下地,好不容易收拾好的东西翻落出来,无人搭理。
这回蒙斌温柔多了,然而庄晏却很不习惯,搂着蒙斌的脖子,催他用点力。
蒙斌:“……”
“没吃饭吗!”
“……”
“之前的嚣张劲儿呢?快点!”
蒙斌简直哭笑不得,低头咬住庄晏的胸口,轻轻拉扯,庄晏疼得叫出声时,他才道:“你自找的啊,庄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