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睛才发现，不是耳鸣，是客户端弹过来的新消息。
确切的说是江故发过来的消息。
林央点开。
-zrg016：你今天上了白噪音训练吗？
-zrg016：搜xxx药膏
-zrg016：抹在太阳穴能缓解耳鸣
-zrg016：很管用
林央可能是因为耳鸣，反应都有点迟钝了。
他愣了一会儿才回复“谢谢”。
-zrg016：或者我让小陈教练给你带一瓶过去，比外卖快一点。
林央继续回“谢谢”。
过了大概三分钟，训练室的门被推开，小陈教练拿了一个象牙白的小盒子进来。
“shadow让我跟你说，用指肚挑半块硬币大小的，抹太阳穴，就够用了。”小陈教练说道。
这儿没别人，他就没避讳着江故的名字。
林央点了点头：“谢谢。”
小陈教练应了一声。
他努力想掩饰自己的八卦心情，但没能掩饰住，最后忍不住问林央：“你和shadow认识？”
林央：“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shadow对你挺好的啊。”小陈教练说，“问你课程，还给你送药。”
林央愣了愣：“那不是因为我在试训吗？”
第16章【十六】
“是吗？”小陈教练听林央这么说，也愣了愣，“我觉得应该不是吧？他也没管别人。”
林央若有所思。
药膏的主调是茉莉味，混着点药味，很清淡，抹在太阳穴上带着微微的凉。
哄走了小陈教练，林央抹了药，之后又闭了会儿眼睛。
挺神奇的，竟然真觉得缓解了不少。
他想了想打开客户端。
-zrg001：谢谢。
-zrg001：多少钱？我托陈教练转给你。
-zrg016：不用，几块钱的东西而已，有用就好。
几块钱的东西确实没什么好客气的，林央就回了一个“好”。
接着突然意识到，几块钱，应该是凑不够起送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