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他可以当做江故是前辈、同事或者朋友,可是到了这?种环境他唯一能把江故当成的就是前任。
他会情不自禁地回忆起他们曾经在这?样的环境里拥抱接吻,回忆起他们吵架,还会想起江故没有回来找他。
作为朋友的林央对江故这?样做说不出什么,但作为前任他无可避免怨恨他。
以至于看着这?个人就生?气?,可那种生?气?又和对逍遥或atg领队之流不一样,像有根线绑在心尖上,扯着千丝万缕的疼。
江故感觉得出林央不想理他,识趣地不再多说话。
窗外雨倒是越下?越大了,砸在窗玻璃上,声音非常有存在感。
眼看着十?分钟到了,林央还是倔强地就给江故一个侧脸,江故识趣地站起来:“我走?了?”
“嗯。”林央的回答还是很短促,“带上伞。”
江故应了一声,拿着伞,刚伸手?要去开门,天空中?唰地打过雪白的闪电。
闪电把整个天空都照亮了,映得房檐和树叶都雪亮,接着,“轰隆”一声,滚滚的闷雷砸了下?来。
江故猛地意识到什么,回过头?来,林央还是定在那里,一句话都没说,也没什么表情,可脸都白了。
江故犹豫了下?,问?:“我刚才是不是没说猪妹打野要怎么针对?我给你讲讲?”
林央沉默了几秒,说:“你讲吧。”
普通的雷林央是不怕的,老家那边夏天多雨,怕打雷闪电就有点矫情了。
但是雷暴天林央亲眼见着一棵树在他面前被劈黑了,那心理阴影可不是一星半点,所以雷一大起来,他自然就紧张。
其实独自一人也没什么,客观上他知?道在建筑里除非点背到了极点否则不会被雷劈,紧张归紧张,坚持一下?也就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