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冰凉的池水里捡起漂浮的银杏叶,陆宇宁也没有回过头。
“我相信向年,他不会做让我伤心的事。”
“真的吗?那今天是怎么回事,我看他好像不够相信你啊?”
年纪像只活泼的小狐狸,坐下来就歇不住,一会儿扯扯松叶,一会儿闻闻茶花,铺在白石上的落叶都被他搅得散乱一地。
陆宇宁摊开掌心,一枚细长的银杏叶贴着密集的掌纹,温顺地停留在感情线和生命线的中间,如同拨动池塘的一只金色蜻蜓。
“你今年多少岁了。”
他退后两步,挨着年纪坐到了白石上。
正夹了两三朵桂花在搓揉的年纪一愣,下意识地回答:
“20。”
陆宇宁收起那片形如蜻蜓的银杏叶,放进贴身的荷包里盖住,转头仔细审视年纪英俊的五官,带着点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