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好,请问这里是哪里?”
看着剩下七个床位上都住上了人,这个角落里的空床显然是留给自己的,可陆宇宁还是不死心,他不相信大伯真的就这样把他留在了精神中心。
“别问了,这鬼地方,没你家人来接你,怎么都出不去的,老实待着吧。”
一个拿着本书角卷边的故事书在看的文秀男孩抬起额头,扫了一眼捂着后脑勺轻揉的新“病友”,眼神里带着轻飘飘的可怜之意。
陆宇宁站起身,仔细打量了一下周遭的环境。
这个宿舍和许多大学高中的宿舍没什么不同,拥挤狭窄,只是没什么私人用品,连铺盖被单都是统一样式的,白色的边角泛着来路不明的黄色污渍,除了小桌上放着的一排饭盒和五颜六色的牙刷杯子,几乎简陋得如同空房。
陆宇宁走到房间唯一能看到外界的脸盆大的小窗边,发现就这样一个连脑袋都没法伸出去的小洞,都被钢条死死封住了,只能透过缝隙看到外面黑暗中荒芜的山丘。
陆宇宁扶着生锈的铁架子床坐了起来,周围光线很暗,空气里涌动着一股棉被发霉的味道。
“你们好,请问这里是哪里?”
看着剩下七个床位上都住上了人,这个角落里的空床显然是留给自己的,可陆宇宁还是不死心,他不相信大伯真的就这样把他留在了精神中心。
“别问了,这鬼地方,没你家人来接你,怎么都出不去的,老实待着吧。”
一个拿着本书角卷边的故事书在看的文秀男孩抬起额头,扫了一眼捂着后脑勺轻揉的新“病友”,眼神里带着轻飘飘的可怜之意。
陆宇宁站起身,仔细打量了一下周遭的环境。
这个宿舍和许多大学高中的宿舍没什么不同,拥挤狭窄,只是没什么私人用品,连铺盖被单都是统一样式的,白色的边角泛着来路不明的黄色污渍,除了小桌上放着的一排饭盒和五颜六色的牙刷杯子,几乎简陋得如同空房。
陆宇宁走到房间唯一能看到外界的脸盆大的小窗边,发现就这样一个连脑袋都没法伸出去的小洞,都被钢条死死封住了,只能透过缝隙看到外面黑暗中荒芜的山丘。
少年们好像习惯了新人不死心找出路的表现,各自麻木地拿着一些书籍和小玩意儿放松着。
“请问你们谁带了手机吗?”
身上的荷包裤兜摸了一遍,所有的东西都不见了,他心里担忧,只想到了找姐姐或者温煦想办法把自己弄出去。
“哈哈,你想得美呢,连我的索尼psv都被收走了,还想手机呢。”
本来染了一头炫目红发,结果已经长出原本黑色的发根而显得不和谐的打了耳洞的男孩拍了拍手里的一串编织手链,满脸的嘲讽。
这下子陆宇宁算是对自己的境况有了个了解。
这里远离城市,封闭管理。他们没有手机,联系不到任何人。
心里一下凉了半截。
温煦和钟南都已经去南溪区玩漂流了,没个一周是不会回来的,自己在公司里又请了假,不会有人找自己,除非,除非顾向年……
要是顾向年的话,一定两三天就要联系自己的,只是现在他们在冷战。
小窗外的光线已经非常昏暗了,看起来都过了七点,陆宇宁不愿意坐以待毙,看了一眼铁门后面挂上的锁,在房间里翻找起能够砸门的工具。
“晚课时间到,所有学员,立马出来集合。”
铁门外的走廊上,大喇叭突然爆出音量,原本还懒洋洋卧在床上的少年们像是被刺扎了屁股,连滚带爬地从床上下来,排队等在铁门后面。
陆宇宁摸不着头脑,跟着站到了队伍最后。
一个嘴角长了痦子的中年矮个女人拎着一圈金属钥匙,丁零当啷地挨个打开了铁门。刚一见光,少年们就踏着机械的步子,跟着出了走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