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鹿嘉树不自在,盛青桥还把门关上了。
“头发还是彻底干了更好。”盛青桥扬了扬手里的吹风机。
可如果只是单纯吹头发,好像也不必特意进休息室了。
“我还是自己来吧。”鹿嘉树起身要夺。
“坐下,还是我更方便些。”
盛青桥重新把他按在躺椅上,开了最低档的风,开始给鹿嘉树吹头发。
可能是怕鹿嘉树被吹得难受,盛青桥拿得很远,吹起来时间漫长极了。
冷风与热风的交替间,鹿嘉树都有点昏昏欲睡。
不知何时,风停了,可盛青桥依然没挪开,而是捏了下他的肩膀。
“干嘛?”鹿嘉树睁开眼睛,侧过去看盛青桥。
“不是说脖子酸了吗?”
盛青桥的双手搭在鹿嘉树的肩上,揉了揉他的脖颈。
手上按揉的力度恰到好处,不止解乏,还让身体酥醉。
“盛青桥。”鹿嘉树好奇地道,“你的手法为什么这么熟练?”
好像不是第一回,也不像是不得要领的普通人手法。
“我学过。”盛青桥简单回道。
谁让家里的某人颈椎不太好,让他总在为此心疼。
“那你是报了培训班学的吗?”如今的鹿嘉树也开始“小心眼”,“所以是跟谁练的?你的师兄弟?”
“什么乱七八糟的?”盛青桥的太阳穴跳动了下,“是网上学的。”
也亏鹿嘉树会脑补,连培训班和师兄弟都脑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