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青桥不确定鹿嘉树是不是在屋子里,见半天没有声音,不禁担忧起来。
“先生,是要派车来接你们吗?”
接通电话的管家语气欣慰,似乎是在为盛青桥与鹿嘉树现在的亲密关系而开心。
只不过下午是盛青桥单开了车带鹿嘉树过去,现在鹿嘉树好不容易想回他们的家,盛青桥大概是喝了酒,才不便开车?
“出了点事,今晚没法带他回去了。”盛青桥眉头紧锁。
他能想象到的,鹿嘉树可能去的地方,也就只有鹿嘉树的家了。
按着鹿嘉树那天带他走过的近路,盛青桥一路跑到鹿嘉树家的楼下。
上楼后,盛青桥又急切地敲了敲房门。
“小鹿,你在家吗?”
“求求你开门,我想和你说几句话。”
屋里无人应答,唯有楼道里的声控灯亮了起来。
盛青桥不确定鹿嘉树是不是在屋子里,见半天没有声音,不禁担忧起来。
“先生,是要派车来接你们吗?”
接通电话的管家语气欣慰,似乎是在为盛青桥与鹿嘉树现在的亲密关系而开心。
只不过下午是盛青桥单开了车带鹿嘉树过去,现在鹿嘉树好不容易想回他们的家,盛青桥大概是喝了酒,才不便开车?
“出了点事,今晚没法带他回去了。”盛青桥眉头紧锁。
“怎么了?”管家讶然。
盛青桥却没心思多解释了,只催促着管家:“把小树这套房的钥匙拿过来,我要进去看看他。”
“好的,我马上过来,先生。”
管家不愧是管家,几句话就能听出情况不对劲。
但紧赶慢赶,等管家到达小区,已经是半小时后的事情了。
管家拿着钥匙迅速打开房门,又自觉地靠边站在外面。
盛青桥几乎是闯进去的,在房里四处寻找鹿嘉树,一直找到了最后一间屋子。
鹿嘉树的卧室,是唯一一间关着门的。
“小树,是我错了……”
打开卧室门后的第一秒,盛青桥就开始示弱。
方才不知道盛青桥是说了多久的话,此时嗓音沙哑,稍显落魄。
管家摇着头默默跟上盛青桥,正疑惑盛青桥一言不发,就看清了屋里的情况。
很干净,很整齐,也稍微空旷了些。
而鹿嘉树根本不在卧室里。
“他搬走了,这么快就搬走了,为什么……”
盛青桥口中不可置信地念叨着。
“先生。”管家站在他的身侧,看了眼盛青桥手机上,鹿嘉树最后发来的消息,满怀同情,“是不是您玩脱了?”
当时医生有建议,但或许盛青桥也并非只有这一条路可走。
至少在他们关系好转,甚至有时候比从前还要亲密时,盛青桥就应该试探着告诉鹿嘉树一些实情了。
而现在鹿嘉树通过其他人之口,知道盛青桥隐婚,使得盛青桥完全陷入了被动。
隐婚的罪过可不轻,但如果承认一直以来盛青桥在他们的关系上撒了谎,好像同样也会让鹿嘉树生气。
盛青桥听到管家的话,冷冷地看了管家一眼,对方也就知趣地闭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