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盛青桥知道了鹿嘉树家庭的种种,也就跟着明白了,这座城市,对于鹿嘉树来说,同样也是一片伤心地。
但盛青桥不明白,鹿嘉树为什么还要回到这里读研,以至于他初次遇到鹿嘉树时,就是在这座城市的酒吧里。
“住在外地……”
盛青桥反复回想着今天见面时,鹿国华和王秀英说的话。
鹿国华夫妻俩口口声声说,他们是住在外地的。
看着他们风尘仆仆的样子,倒也不像撒谎。
盛青桥逐渐理清了思路,将情况猜出了个七八分。
大概是鹿国华家因故搬离了这座城市后,鹿嘉树才又回来的。
只有读大学的四年,是在遥远的外地。
如今盛青桥知道了鹿嘉树家庭的种种,也就跟着明白了,这座城市,对于鹿嘉树来说,同样也是一片伤心地。
但盛青桥不明白,鹿嘉树为什么还要回到这里读研,以至于他初次遇到鹿嘉树时,就是在这座城市的酒吧里。
“住在外地……”
盛青桥反复回想着今天见面时,鹿国华和王秀英说的话。
鹿国华夫妻俩口口声声说,他们是住在外地的。
看着他们风尘仆仆的样子,倒也不像撒谎。
盛青桥逐渐理清了思路,将情况猜出了个七八分。
大概是鹿国华家因故搬离了这座城市后,鹿嘉树才又回来的。
可鹿国华夫妻俩,又是为什么搬离这座住了几十年的城市呢?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盛青桥瞟了一眼,看到是管家的来电,便立刻接通了。
“先生,鹿先生的亲人我已经安顿好了,但他们还有些别的要求,我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管家的语气显得很是为难,始终顾忌着鹿嘉树这一层。
“亲人?”盛青桥闻言冷笑一声,“是仇人才对。”
以他们的所作所为,对鹿嘉树的伤害,早就不配做鹿嘉树的亲人了。
管家察觉到盛青桥情绪上突然的异样,顿时噤了声,不再言语。
盛青桥静了几秒,才稍稍缓和了语气,问道:“他们提了什么要求?”
管家迅速改了称呼:“鹿国华说,他们想逛一逛金店,还想旅游几天,逛逛各处景点。”
“逛金店,是想要金条吗?”盛青桥冷着脸色。
“可能是吧。”管家据实回答道,“他们看上去挺缺钱的,像是急用。还总是旁敲侧击,问盛行究竟有多少资产。”
管家想了想后,又补道:“我今天本来在五星级酒店给他们定了标准房,但他们不满意,说是以先生的地位,招待家人,该是总统套房才合适。”
“所以你就给他们换了?”盛青桥反问道。
鹿国华也是真的能张开这个口,懂得享受。
以为鹿嘉树失忆了,就万事大吉了,可却忘了盛青桥还会自己调查。
“抱歉,先生,是我考虑不周。”管家直接开口道歉。
“不是怪你的意思。”盛青桥皱了皱眉,“既然换了,那就罢了。刷卡了吗?”
“本来是要先刷的,但酒店方一听说是先生要招待的客人,就一再推辞,我一时拗不过,打算明天再付。”管家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