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槐安:“说。”
身侧的人啧了声,偏着身子打量他:“你说为什么大白一眼就能瞧出来,我当嫁你当娶啊?”
话音落地,沈槐安便笑出了声。
他好奇:“你笑什么?”
沈槐安似笑非笑地勾着嘴角,却始终没有回应,在等红绿灯的时候还顺手摸了摸他的头。
岳渟渊:“?”
傍晚他吃饱在沙发上躺尸的时候,沈槐安将窗帘拉上,俯身到他耳旁:“你不是想知道为什么你当嫁我当婚吗?”
他慌乱地从沙发上滚下来,和他花前月下,耳鬓厮磨了两天,如果还不知道这家伙接下来要干什么那他就是真的蠢了,光想想他的腰还在隐隐作痛。
“今天也很累了!该洗澡睡觉了,你的衣服穿了一天也要脱下来洗了呢!”
说着急急忙忙就要往房间里闯去,被人从身后环住:“不急,先弄好不好?我都想了一天了。”
“想、想什么……我不是就在你旁边吗?有什么好想的。”
灼热的吐息在他耳畔纠缠萦绕:“想看你穿我的衣服,被我、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