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
李时闪身进了店里。
店里的摆设和年前闭店前一样,说起来也不过关了七八天的光景,倒也没什么可收拾的。
今天也不过大年初七,李时给手底下的员工放假放到了正月十五,所以偌大的店里也不过他一个人。
他孤家寡人一个,刚从老家回来,实在是无所事事,索性来店里呆着,顺便将年前那辆没完工的雪佛兰修完。
李时径直去了换衣服的隔间。
他脱下身上的皮衣,随手挂到墙上,露出了贴身黑色单衣,单衣下包裹着的是充满力量感的肌肉。
他抬手摘下头上黑色棒球帽,底下是一头极短的黑发茬,发型是在普通不过的圆寸。
这种发型放在任何一个人身上都是灾难,还好李时那张脸撑住了。
三扇卷帘门都拉了起来,李时拍了拍手上因为开门沾的灰尘,对小孟道:“那你先忙着,我去店里看看。”
“好嘞。”
李时闪身进了店里。
店里的摆设和年前闭店前一样,说起来也不过关了七八天的光景,倒也没什么可收拾的。
今天也不过大年初七,李时给手底下的员工放假放到了正月十五,所以偌大的店里也不过他一个人。
他孤家寡人一个,刚从老家回来,实在是无所事事,索性来店里呆着,顺便将年前那辆没完工的雪佛兰修完。
李时径直去了换衣服的隔间。
他脱下身上的皮衣,随手挂到墙上,露出了贴身黑色单衣,单衣下包裹着的是充满力量感的肌肉。
他抬手摘下头上黑色棒球帽,底下是一头极短的黑发茬,发型是在普通不过的圆寸。
这种发型放在任何一个人身上都是灾难,还好李时那张脸撑住了。
只不过搭配着他那双略略上挑的丹凤眼,以及他身上那股过于锋利的气势,外人看来,总觉得不是什么好人。
李时将帽子随手挂在一旁,换上了橙黑相间的工装,又从口袋里摸出烟盒。
隔间里很快弥漫起烟雾。
放在兜里的手机震了几下,李时拿出手机,姿态懒散的靠在墙上,一手夹着烟,一手解锁了手机。
安旭然:时哥,我刚刚好像听见孟哥和你说话了,你来店里了?
嗯,刚到。
对面的信息很快的发了过来。
那晚上来我家吃饭吧,我妈念叨你好几天了。
行。
安旭然是隔壁洗车店老板的儿子,今年还在上高三,放假了就爱往李时店里跑,嘴里时哥长时哥短的叫着。
李时也拿对方当弟弟看待,想当初他来a城的时候,受了对方父亲诸多照拂,甚至他现在开店的门脸还是租的安旭然家的。
至于一年前安旭然的父亲意外离世,留下这对病弱的母子,后续一直由李时帮衬着的事情暂且不提。
总之,李时和安家的关系一直很不错。
一根烟燃尽,李时将烟蒂摁进窗边的烟灰缸,收起手机闪身走出隔间,恰好与刚进门的安旭然撞了个对面。
安旭然身上穿着灰蓝色的毛衣,衬的他本就白净的脸庞更显苍白,巴掌大的脸上嵌着一双浅褐色的眸子,在看见李时的时候闪过一抹亮色。
“时哥!”少年声音带着几分欢快。
李时见对方单薄的穿着,眉头皱了下,转身回了隔间,将挂在墙上的外套拿下来,动作粗鲁的扔给安旭然。
“穿上。”
安旭然愣了下,下一秒立刻抱住李时的外套,小声的道了谢,紧接着又辩解道:“我出门太急,忘了。”
倒也不是李时太过操心,想当年他向安旭然这么大的时候,数九寒天的时候经常就穿着一件薄外套四处乱晃,连感冒都没有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