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儿软萌乖巧,看一眼心就化了。
不像男孩。
皮实不说,还捣蛋,怎么看怎么不喜欢。
霍云沉快速地给绵绵拿了药,倏然想起温妙还在住院,便迈着矫健的步子朝住院部走去。
另一边。
温以宁才将哭声愈发嘹亮的洛白带到隔壁休息室,季禹安就怒气冲冲地闯入了温妙的病房。
“不就是做了一个小小的手术?你好意思在医院里躺一星期!”
季禹安冷漠地看着病床上浮肿肥胖的女人,没好气地说:“今天晚上,我带同事回家吃饭,你一会儿把住院手续办了,再去买点儿菜。”
“我知道了。”
温妙咬着苍白的唇,强忍着眼眶中盈盈打转的眼泪。
尽管身体不适,她还是默默地坐起了身。
季禹安厌恶地看着她臃肿的身躯,小声地嘀咕着,“又肥又腻,还有脸哭?带都带不出去,跟头猪一样。”
“禹安,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
温妙伤心欲绝,浓重的哭腔泄露着满心的委屈。
七年前她嫁给季禹安的时候,她是风头正盛的王牌主持人。
季禹安受了他妈妈的封建思想。
结婚没两天,就让她辞去主持人的职务,在家安心备孕。
为了说服她,他曾信誓旦旦地保证会养她一辈子,还会照顾好她妹妹。
温妙耳根子软,一下子就答应了。
原以为两人那么努力地造人,很快就能传来好消息。
可不知道怎么回事。
偏方吃了不知道多少,排卵针不知道打了多少,她还是没能怀上身孕。
不仅没能怀上身孕。
她还因为促排针打太多的缘故,身体越来越胖,甚至还因激素失衡等原因,长了肿瘤。
肿瘤虽然是良性的,但由于肿瘤边上血管错综复杂,手术的风险极大。
她被推进手术室的那天,季禹安甚至不愿打个电话关心一下她
“我说错什么了?”
季禹安烦躁地松了松过紧的领结,指着温妙的鼻头破口大骂,“你给我见好就收!立刻去把出院手续办了。”
“姐夫?”
温以宁听闻动静推门而入的时候,刚巧撞见季禹安盛气凌人地教训温妙。
她冷冷地迎上季禹安的目光,一字一顿地道:“请你立刻向我姐姐道歉。”
“凭什么?”
“要不是打多了促排针,我姐能得这病?姐夫,做人还是要有点良心。”
“你少来插手我和你姐的家务事。”
季禹安自大惯了,总感觉温以宁是在教训他,怒不可遏地将她推到了一旁,转身粗鲁地拔掉了温妙手背上的针管,意图强行将温妙拖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