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要你做的事也没有那么难。”
“你只需要装作一副爱而不得,恨透了我的样子,将我绑走,并施以虐待,让云沉哥来赎我就可以了。”
“不过有些细节,梁哥还是需要留意一下。”
“云沉哥如果问起之前的事,你务必要一口咬定当初雇人绑架温以宁是你自己的主意。”
“再者,他要是问起你微博小号的事。你就说是你盗用了我的小号,故意引战,意图毁了我的公众形象。”
崔芯爱将一切都算计得明明白白,这使得梁田有一瞬间的错觉,总感觉他似乎是被她套路了。
一般人要是在醉得走不了路的情况下。
哪里还能这么有条有理地讲述着复盘大计?
“梁哥,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
“我自己再想想办法吧。”
“其实这段时间我的精神状态一直不太好,甚至想过割腕了结自己的生命。”
“可惜,我最终还是没死成x。”
“梁哥,你实话告诉我,是不是你一直在为我求神念佛夜夜祷告?如果不是你的庇佑,我觉得我可能早就活不成了。”
崔芯爱很擅长拿捏男人的软肋。
这不。
梁田听她这么一说,脑子一热,竟满口答应下她的所有请求。
“梁哥你真是太好了。”崔芯爱忽然捧住他的脸颊,不容拒绝地吻住了他的唇。
两人正吻得难舍难分之际。
隔壁酒桌忽然传来了一阵男人的哭声。
放眼看去。
只见季禹风正搂着身穿豹纹短裙的辣妹,一阵哭嚎。
“季总,您这是怎么了?”辣妹错愕地看着平日里潇洒风流的季禹风,试探性地问道。
“我他妈心里憋屈,长这么大,老子还没有受过这样的罪。”
想起自己被李飞侮辱的限制级画面,季禹风仍觉得菊花痛得厉害。
正如现在。
他就连坐着都得在屁股底下垫一块软垫。
饶是这样,稍稍一动还是疼得厉害。
“季总消消气,有什么事说出来心里才会舒服一些。”
“不提也罢。”
季禹风摆了摆手,事关自己的颜面和社会形象,他自然不可能对旁人说起今天白天被李飞凌虐的遭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