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带着温以宁身上的衣服,也被他弄得脏兮兮。
“真是搞不懂你!又不是必要的应酬,非要喝得这么醉?”温以宁拧着眉头,此刻也顾不得身上的秽物,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背。
“我的心都要碎了,你还在责备我?”
霍云沉轻咳了两声,倏然将温以宁抱起身,晕晕乎乎地念叨着,“脏是脏了点,洗洗还能用。”
“你放我下来。”
“臭臭的,我替你冲洗冲洗。”霍云沉不容商榷地将她扛到了淋浴室里,拿起花洒就往她身上淋去。
“水好烫”
温以宁被烫到尖叫,一个劲儿地往他身后躲。
霍云沉却眼疾手快地擒住她纤细的脖颈,嘴里念念有词,“杀鸡的第一步,是割喉还是烫毛?”
“你冷静点,我不是鸡。”
“那你是什么?”
“我是温以宁,你的法定妻子。”
温以宁为了保命,赶忙握住他横亘在她脖颈上的大手,瘪着嘴好声好气地道:“你别吓我,好不好?”
“原来是媳妇儿。”
霍云沉即刻收回了手,一把将她揽入了怀中,“耳朵凑过来,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
他削薄的唇贴着她滚烫的耳朵,酒气在逼仄的淋雨间里晕染开来。
“什么秘密?”
温以宁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这么浓的酒气,她闻着很不舒服。
“其实绵绵不止是我的女儿,也是你的。”霍云沉的脸上写满了认真。
不过片刻之后。
他又瘫软地靠在淋浴室里的玻璃门内,自顾自地说着胡话,“算了,跟你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你连做梦都叫着斯年哥,烦人得很。”
“果真是醉得不轻。”
温以宁低低地感慨了一句,并没有将他说的话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