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不通温以宁究竟给霍云沉灌了多少mí • hún汤,更想不通霍云沉为什么连白嫖都不愿意了。
难道,她真的有那么差?
崔芯爱越想心里越不平衡。
总有一天,她要让温以宁付出血的代价!
夜色酒吧。
温以宁坐在卡座上,一杯接着一杯地喝,几乎没有一刻的停歇。
“小嫂子,别喝了。”
傅寒霆头疼地看着喝酒如同喝水一样随便的温以宁,又一次试图抢过她手中的酒瓶。
“我会付钱的。”
“不是付不付钱的问题,是你喝醉了。”
“我没醉,我脑袋清醒得很。”
温以宁拂开了傅寒霆的胳膊,利落地又开了一瓶红酒,“弯弯,你这只小猫咪,才喝多少就趴下了?”
她还想着将红酒倒入黎弯弯嘴里。
傅寒霆已经先她一步,将黎弯弯带到了自己身后,“小嫂子,她在生理期,你能不能别灌酒了?我陪你喝,好不好?”
“宁宁,今晚我们不醉不归!”
黎弯弯的情绪比温以宁还要激动,倏然跳上了傅寒霆的背部,一巴掌盖在了他的脸上,“马儿!驾!驮我去上厕所。”
“你给我下来!”
傅寒霆虎着脸,冷冷地将黎弯弯从背上拽下来。
看着她醉意熏然的模样,他心里多少有些生气,“你说你这样像话吗?有半点女人的样子?”
“我不像话,你去找你的未婚妻好了。”
黎弯弯就像是一只炸毛的小猫,一双杏眼里除却bā • jiǔ分的醉意,还有一两分的受伤。
“我哪来的未婚妻?”
傅寒霆双手叉腰,整整一晚上,他差点儿被两个女人彻底逼疯。
温以宁还好,只是偶尔将他当成霍云沉又哭又闹。
黎弯弯醉得厉害,但起码的羞耻心还是有的。
被人抱在怀里而且对方还一直维持着把尿的姿势,实在是太羞耻了。
“小嫂子还在楼下,你快点行不行?”
傅寒霆有些担忧温以宁,要是不小心看丢了她,霍云沉肯定要跟他急。
“催什么催?我需要酝酿一下。”
黎弯弯说着,气呼呼地将他推出卫生间,“脸臭得跟茅坑一样,看得我没食欲。”
“解手需要什么食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