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故意不戴套,甚至还不让她吃药。
刚才她也一直在软语相求。
她身上的礼服是战景莲借她的,弄脏了不好交代。
结果他竟将礼服撕得稀碎。
这事要是传出去,让她怎么见人?
她觉得霍云沉不是真的爱她。
他甚至只想睡她。
不管什么场合,哪怕是陆老爷子的寿辰宴。
他也没有分毫的收敛。
他其实就是在膈应她和周斯年跳舞,所以刚才他是往死里折腾她。
周斯年碰过她的腰。
他就反反复复地握住她的腰,力道大得仿佛要扭断她的腰。
她不小心跌进了周斯年的怀里。
所以他就那么凶狠地啃噬着她的柔软。
“温以宁,你就这么讨厌我?”
霍云沉没有那么细腻的情感,他做事向来只是率性随心。
可能确实是因为吃醋,才会要她要得那么凶。
但他并不认为这么做有什么不对。
她也没有受伤,顶多累了些。
“是。”
“你是单纯不想做,还是不想和我?”
“不想和你。”
“你好得很。”霍云沉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道。
见她默默地整理着身上凌乱不堪的礼服,他倏然扣住了她的后脑,用力地吻了上去。
他吻得很用力,就好像要将她的唇碾碎一般。
直到嘴里传来了血腥味,他才松开了她,头也不回地走出了休息室。
温以宁擦拭着唇上残留的血迹,才发现她的双唇都被他亲肿了。
“真是的!”
温以宁努力地控制住眼泪,但还是觉得很委屈。
“女士,我可以进来吗?”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位女服务员骤然敲响了休息室的门扉,“霍先生托我给您带了一件全新的礼服。他还说,您身上那件扔掉就行,他已经让人重新定制一件一模一样的还给战小姐。”
温以宁敞开了休息室的大门,轻轻地接过了女服务员手中的礼服袋。
正打算合上门。
崔芯爱竟不合时宜地闯了进来。
她扫了眼温以宁身上破烂不堪的礼服,一下子便明白发生了什么。
其实从霍云沉和温以宁双双离场时,她就注意到了。
但她怎么也没有想到。
温以宁居然敢在休息室里勾引霍云沉。
“手段还真是低劣。”
崔芯爱阴阳怪气地冷哼着,转眼就进了休息室里的更衣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