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以宁气得一拳砸在了他的胸口上,“寻花问柳很开心,是不是?”
“我真没有。”
霍云沉很是后悔为什么要跑伯爵会所来买醉。
早知道温以宁醋劲儿这么大。
他直接买两瓶酒蹲在家门口喝算了。
“那些女人帮你纾解了多少次?”
温以宁扫了眼他的粉色内裤,纤细的手指不疾不徐地停在了他结实的腹肌上,“你照实说。我倒要看看,我哪点不如她们。”
听她这么一说,霍云沉有一瞬间是心动的。
如若温以宁当真要和伯爵会所里的兔女郎较劲儿,他极有可能渡过一个美好的夜晚。
但他总感觉她这是在下套。
犹豫再三。
他最后还是坚定地摇了摇头,“一次也没有。”
“没劲儿。”
温以宁撇了撇嘴,估摸着从他嘴里问不出个所以然来,索性不再问话。
她俯下身,轻轻地啄吻着霍云沉的唇,“想要什么样的服务?”
“坐上去。”
“好吧。”
温以宁很配合地照做,“还有呢?”
“老婆,帮我脱一下。”
“不要。那脏东西我不想看。”
温以宁傲娇地将双手撑在他身侧,深深地盯着身下时不时地喘着粗气的男人。
尽管霍云沉总是跟她强调,他的私生活很干净。
可事实证明。
他根本经不起撩拨。
她什么都没做。
他的身体就激动得快要爆炸了一般。
“怎么会脏呢?就你用过。你也想要我的,对吗?”
霍云沉被她磨得几近发疯,要不是皮带束缚着他的洪荒之力,他早就反客为主了。
温以宁傲娇地表示,“我要是想要,我可以靠我自己。”
“你说什么?不准!”
霍云沉的占有欲强到了一定境界,他不止不准许别的男人碰她,就连她自己,他也不准。
她的身体是独属于他的宝贝。
“老婆,你要是想要,我可以喂饱你。”
“我回去睡觉了。你要是不想回家,就别回了,密码锁我换密码了。”
温以宁缓缓地才他身上爬下,换回自己的衣服后,依旧没有替他解开绳索和皮带的意思,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包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