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想从周斯年手里抢过温以宁。
却显得有些力不从心。
甚至于周斯年甩手一推,他就被甩飞了出去。
“周斯年!你放了她。”
“霍云沉,我最后跟你说一遍,温以宁是我的未婚妻,我这辈子都不可能放手。”
周斯年在赶来的路上已经探听了事情的经过。
战景莲急需用血。
霍钦便将主意打到了温以宁的身上。
这事儿虽然和霍云沉关系不大。
但身为一个男人,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还有什么用?
周斯年越想越生气。
安置好温以宁之后,当夜就让人放了霍钦和战景莲的血。
一人500l。
少一滴都不行。
霍钦被人暗算的时候,正在公园里遛弯。
战景莲则是躺在医院的病房里,哼着小曲儿愉快地装病。
见一位身穿白大褂的医生走了进来。
她起先并没有防备。
直到医生卷起她的衣袖,将采血管的针头扎进她的静脉中,她才感觉到了不对劲。
“你做什么?”
“采点血。”
“你是温以宁的人?”战景莲惊愕,正想放声求救,却被一块浸满yǐ • mí的抹布捂住了口鼻,分秒间就晕了过去。
见战景莲闭上了眼眸,周斯年也不再伪装,扔掉了头上的手术帽,直到采够500l的血,才大摇大摆地扬长而去。
平日里,想要接近战景莲并不容易。
战景枭特地给战景莲雇了很多保镖。
今天事发突然。
保镖应该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这会子正蹲在门外打着牌。
没过一会儿。
霍云沉也穿着一套白大褂,全副武装地进了战景莲的病房。
见她死气沉沉地躺在床上。
他二话不说,又抽了她500l的血。
采血管从她胳膊上抽离的那一瞬,她的生命体征已经微弱到随时都有可能归零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