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以宁:“”
霍云沉起身,嫌恶地向后退了一步,“我们还没有离婚,我也还没有死,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攀上了别的男人?温以宁,别怪我说话不好听,你觉不觉得你这个样子很犯贱?”
“说够了吗?”
温以宁不知道霍云沉又发的哪门子的疯,强压下喉头的哽咽,低声道:“你总是这样,一次又一次地将我的尊严踩在脚底碾压。你究竟要把我伤成什么样才甘心x?”
“我怎么碾压你的尊严了?我们是合法的,倒是你,和周斯年不清不白。”
最让人难受的是他高高在上的样子。
即便是在这种时刻。
他依旧高贵,清冷。
她却像被他玩坏的娃娃,残破,不堪。
霍云沉也愣了很久。
好一会儿才默默收回手,郁猝低语:“果然,你当真和他上过了。”
温以宁:“”
霍云沉起身,嫌恶地向后退了一步,“我们还没有离婚,我也还没有死,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攀上了别的男人?温以宁,别怪我说话不好听,你觉不觉得你这个样子很犯贱?”
“说够了吗?”
温以宁不知道霍云沉又发的哪门子的疯,强压下喉头的哽咽,低声道:“你总是这样,一次又一次地将我的尊严踩在脚底碾压。你究竟要把我伤成什么样才甘心x?”
“我怎么碾压你的尊严了?我们是合法的,倒是你,和周斯年不清不白。”
“合法的就可以不顾我的意愿?”
“温以宁,你知不知道你在我床上叫过多少次斯年哥?真要说碾压尊严,我身为男人的尊严早就被你磨没了。”
霍云沉攥紧了拳头,指间的滑腻感让他心里更加不爽。
可能是卧室太暗。
他根本没发现他手指上沾染的是血。
温以宁的肚子越来越疼,很显然她已经无力招架他。
她伸出手,又一次推了推他,“所有的一切全是我的错,行了吧?我身体很不舒服,你要想发泄找别人吧。”
“找别人?这还是人话?”
霍云沉的心彻底凉透了,可他又不甘心这么放手。
深吸了几口气。
他忽然又用膝盖顶着床沿,跪在了她的腿间,“温以宁,别这么绝情。我向你忏悔,过往我可以不去追究,只求你不要抛下我。”
“绝情的人,是你呀。”
温以宁沉痛地闭上了眼,“霍云沉,我很痛。你别碰我,我真的会死的。”
“痛什么?你没怀孕没流产,怎么会痛?”
霍云沉感受不到她的痛苦,淡漠地说:“假孕的戏码是你用来设计霍钦,离间我们父子的,对吗?”
“你真这么想?”
温以宁震惊地睁开了双眼,愤怒地冲他咆哮道:“滚,你给我滚。”
霍云沉抿唇,他体内被霍钦秘密安装了qiè • tīng • qì。
很多话他没法明说。
为了夺回寰宇集团的大权,他没办法,只能这么做。
其实他一人应对霍钦的压迫绰绰有余。
但霍钦将三个孩子当成了威胁他的筹码,他必须更加小心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