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少~您不坐会儿?”
卖酒女郎还想着今晚单靠卖酒都能狠赚一笔,霍云沉却如同一阵风一般来去无踪。
半个小时后。
待他又一次出现在温以宁床边,才发现她已经痛得晕死了过去。
“以宁?”
霍云沉开了床头灯,轻轻地扶起被窝里蜷成一团的温以宁。
“疼好疼。”
温以宁没有睁开眼,双手无力地搁置在冰凉的小腹上。
她的唇色惨白,脸色发青。
额上还满是细密的冷汗。
霍云沉抱着她,轻轻地揉了揉她的肚子,“这里疼?”
“冷。”
温以宁始终闭着眼睛,痛感麻木了她的神经。
她甚至感觉不到自己已经落在霍云沉温暖的怀抱中。
“大热天的,怎么会冷?”
霍云沉蹙眉,单手托着她的屁股,将她从床上抱起,径自走进厨房烧了一壶热水,给她泡了热水袋。
将热水袋递给她后。
见她的脸色稍有好转,他才暗暗松了口气。
这女人的身体也太差了。
每个月都要疼一回,哪里招架得住?
霍云沉想到洛白之前说的,他心里更加不好受。
洛白说,温以宁是因为生完孩子后没有时间休养,弄垮了身体才会这样。
当年他只想着给她自由,也给自己一个忘记她重新开始的机会。
却从来没有想过。
这几年她过得有多不容易。
“霍云沉,我讨厌你。”
将温以宁抱上床后,她嘴里又开始叽叽咕咕地说着梦话。
这一回,她倒是没有叫斯年哥。
但被她骂了一整夜。
霍云沉的心情也好不到哪里去。
“霍云沉,你这个大混蛋!除了欺负我,还会做什么?”
温以宁在梦里还是气得张牙舞爪。
可能是抱着热水袋的原因,她的肚子明显没有疼得那么厉害,骂人的底气也足了一些。
“霍云沉,我祝你不孕不育!”
“成天跟种马一样,早晚剁了你。”
“一会儿崔芯爱,一会儿战景莲。霍云沉,你就是我穿过的最破的鞋子,我不要你了,再也不要了。”
霍云沉捂着突突作痛的脑壳儿,想着堵上她的嘴,最终还是没舍得。
这还是他第一次被骂破鞋。
心里很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