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哄都哄不住。
“她应该是想我了。所以,今晚就让我留宿在你那儿吧。”
霍云沉恨不得搬过去跟温以宁一起住。
但他也不敢做得太过分。
毕竟周斯年公开宣称温以宁是他的未婚妻。
这时候要是被媒体拍到他和温以宁同进公寓楼,温以宁怕是要被人骂死。
“以宁,就让我留宿一晚,好吗?我保证不会对你动手动脚。”
“嗯。”
温以宁轻轻地点了点头,“一会儿下车的时候记得戴口罩,我不希望被媒体拍到。不然,我没法向我的未婚夫交代。”
“未婚夫叫这么顺口?”
“不可以吗?”
“我问你,昨晚我去之前,你和周斯年做了多少次?”
“两次。”
温以宁随口编造出了一个合理的数字。
霍云沉勾了勾唇。
心情骤然愉悦了不少。
一开始他也以为温以宁和周斯年上了床。
直到发现他摸到的是血。
才彻底打消了疑虑。
温以宁经期前后是身体最不舒服的时候,他不相信她还有兴致做什么事。
况且她床上也很干净。
并未沾染上男人身上的烟酒味。
“看来他体力不太行,才两次。”霍云沉也不拆穿温以宁,不咸不淡地道。
“他平时很厉害的。”
“有我厉害?”
“我不想跟你说这些。”
温以宁怕说多了露馅儿,霍云沉一停车,她就着急忙慌地下了车。
霍云沉则戴上了口罩和鸭舌帽。
确保不会被人认出来之后,才鬼鬼祟祟地进了公寓楼。
他心里有些憋屈。
明明他才是她的正牌老公,进她家却搞得跟做贼一样。
不过做贼就做贼吧。
为了她和孩子们,也是值了。
霍云沉刚进门。
身体烫得跟个小火炉一样的绵绵便飞快地冲上前抱住了他的腿,“爹地!绵绵发烧了!”
“喉咙痛不痛?”
霍云沉单手抱起了绵绵,受伤的左手始终插在裤兜里。